果粉丝集体抵制,三个月营收掉了7o!
还有他们说的‘流量池’,不就是把用户当韭菜割吗?上次有个粉丝跟我说‘要是星耀也砍非遗,我就再也不买了’,这话我记在这儿呢!”
她把活页本拍在桌上,拓片上的栀子纹被阳光照得透亮,“姐,咱们不缺这几千万,缺的是这些真心支持非遗的人!”
顾怀安适时把数据报表往成彦那边推了推,钢笔在“非遗用户复购率38”
栏画了个红圈,特意把屏幕角度调得让她看得更清楚:“张总,上个月非遗款nft的二级交易手续费52万,占总手续费的73;而且我们的‘非遗传承人独家合作’是壁垒——皇朝之前给张师傅开3倍工资,还说‘不用教年轻人拓片,专心做商业定制’,张师傅直接把offer退了,说‘手艺不能当商品卖’。”
他指尖点在“版权清晰率1oo”
那行,声音比平时沉了些,“您说的皇朝,去年因‘nft虚假宣传’被用户投诉12o次,合规风险报告我们也带来了,您要是需要,我现在就能打印。”
张总的脸色终于变了,手指在报表上捏出褶皱,却还嘴硬:“合规能整改,流量却买不来。”
他端起咖啡抿了口,现已经凉了,皱着眉把杯子推到一边,“三天后我等你消息,要是想通了,随时联系我的助理。”
说完抓起公文包,转身时差点撞上门框,脚步却没停,显然是没脸再待下去。
会议室的门关上,小夏立刻蹦到成彦身边,把“资本黑话对照表”
揉成球扔进垃圾桶,又掏出颗柠檬糖塞进她手里:“姐,你刚才太帅了!
尤其是拿粉丝笔记反驳的时候,张总的脸都绿了!”
她翻开活页本,指着张老奶奶绣的小裙子照片,“你看这个,老奶奶说下周要寄新绣的栀子过来,到时候咱们做成nft彩蛋,肯定能感动好多人!”
成彦剥开糖纸,酸甜味在舌尖散开,心里的慌慢慢沉了下去。
她走到窗边,指尖轻轻碰了下栀子花瓣,露珠滚落在手背上,凉丝丝的——想起母亲教她绣栀子时说的“做事要对得起心里的秤,别被风刮歪了”
,腕间的银链好像也跟着暖了些。
“怀安哥,你觉得……我们真的不用融资吗?”
她回头看向顾怀安,眼神里带着点不确定,“‘数字非遗课堂’需要买设备,还要请传承人讲课,确实要花不少钱。”
顾怀安走过来,递来一杯温水,水温刚好是她习惯的45度——他总记得她胃不好,不能喝太凉的。
“上个月nft收入18o万,覆盖半年运营成本没问题;‘数字非遗课堂’的设备,我已经联系了公益机构,他们愿意捐赠一批平板;传承人那边,张师傅说‘不要讲课费,能让更多人学拓片就行’。”
他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手背,像怕惊扰什么似的,“而且我们还有核心用户——刚才小夏说的那个‘小拓’,已经组织了2oo多个粉丝,想做‘线上拓片交流会’,不用我们花钱,他们自己就能办。”
“成总!
顾总!
有急事!”
老周突然拿着打印纸跑进来,脸色白得像纸,手里的纸被他攥得皱巴巴的,“刚收到匿名举报,皇朝在挖阿ken!
这是他们的聊天记录——”
纸上是皇朝技术总监的话术:“过来就能当技术负责人,月薪翻3倍,不用管非遗那些破事,想做什么nft就做什么!”
老周的声音都在抖,“他们还说,只要阿ken带‘星火’的核心代码过去,再给1oo万奖金!”
“想挖我?做梦!”
阿ken拎着荧光绿键盘从技术区冲进来,耳机线绕在脖子上,键盘键帽上贴着小小的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