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旁的白萱在看到卫原的表情后,小姑娘的心中感到又惊又喜。
坐在书桌旁的石承的表情也是轻松了不少,他的手在书桌上轻轻地敲着一首西陆的儿歌,眼神则被书桌上厚厚的簿册给吸引了。
那些簿册都是白家各项产业的账本和记事本,在桌子上被堆成了好几摞,这些簿册旁边还有一摞信纸,乃是白家的下属产业的管理人写给白继隆的书信。最上面的一封信纸是一个白家下属的小铺子的掌柜写来的信,上面写了些无关紧要的事情,但是白继隆仍然在信纸旁用红笔细细地写了批注。
批注的日期是在白继隆出事的前一天,不过这封写了批注的信在白继隆出事后显然就没有人愿意再来搭理了。
正在此时,卧床那边突然传来了白萱的惊呼声,“爷爷,爷爷嘴角流黑血了!”
石承转过头来,此时床上的白继隆脸上黑气已消,但是嘴角却缓缓地流出了黑血。
看到此景,石承连忙站起了身,向众人喊道:“快取盆来接好黑血!”
一旁的家仆闻声连忙从角落的木柜上取来一个木盆,轻轻地放在了白老家主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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