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对,绝对不会是卡洼城里那帮肥猪说的那样。阿奇两天前就来找过我了,你别忘了,他可是有亲戚在西边的一零五团当差的,你想不想知道他那天跟我说了什么?”
提桑似乎是咽了口唾沫,颤抖着声音问道:“说了什么?”
“你别忘了,这次的暴乱,本身就是西边官军当中的人率先扯的旗。那些叛匪的头目对于西部官军内部的那些弯弯绕可清楚得很,而且保不准他们和官军这边的一些人还藕断丝连着呢。这不,最近官府从大魏国订购的那批重炮刚送到西边不久,就在反叛军的一次伏击中全部落到他们手里去啦!前些日子去大魏受训回来的那些炮卒也跟着投降了好多。”
“还有这等事!”
“我骗你作甚。”科卡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灌了口酒,“消息传到我这边的时候,估计离事情发生都过去一个多月了。我就这么跟你说吧,这场鸟仗就算官府打赢了,官军这边也得死上一堆人。谁爱打谁打去吧!反正老子不干!浑家半个月前才刚给我添了个三娃,我要是死了,家里三个小娃娃可就没有爹了!”
话音落下后,屋子里沉默了片刻,科卡的声音再次响起,“提桑大哥,咱俩平日里关系不错,所以小弟我今天特意过来提醒你几句。眼下摆在咱们面前的就三条路。第一条,应了官军的征召,去西面打仗,但是咱们现在手里可没有炮了,到时候不知道得死上多少人;第二条,拒掉官府的征召,但是下场是什么咱俩都清楚;第三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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