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真是……这都是咱们今天下午蹲的第三间茶馆了,现在天都黑了。”吴能不满地碎碎念着,“虽说讨论遗世塔血案的茶客不少,但全是满嘴跑马车的货,没一点有用的价值。”
“我说老石啊,咱们可就只剩两天的时间了啊,没准不到两天,那些魏国人就要急嚯嚯地拿你们契塔人甩锅了。咱们总不能把宝贵的时间就这么干耗在这吧。”
“那你是想跟着柳应晨去爬山喽?”石承“切”了一声,“去漫山遍野地找他那劳什子‘第一现场’?”
“老石。”吴能轻轻地把脑袋凑过来,“你现在还坚持认为孟副掌院并不是死在圣地边缘的群山当中吗?”
“我还是那句话,接触一生,必留痕迹。”石承对自己的判断颇为坚定。
“也没准留下来的痕迹是那种以现在手段检测不出来的呢。”
“那咱们就自认倒霉吧。”
“说起来。”铁面冷不丁地插了一嘴,“那个魏国太子,拿捏人倒是挺有一手。他今天在会上说那么多,甚至把密令都公开讲了出来,怕不是吃准了你的性格,刻意给你施压呢。”
石承没好气地干笑一声,转而继续去听四周茶客们的高谈阔论去了。
“哎,四哥,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那这么说,这案子真是司徒家人干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东南角一桌原本在窃窃私语的茶客的声音骤然大了起来,差点被呛了一口茶的吴能,连忙和两个同伴一起,把目光投向那桌茶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