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什么话,赶紧走,去医院。”
季常卿挨了一脚,也不恼,摸了摸鼻子。
正经下来。
“车就在外面,路上我把阿姨的事情给你细说。”
陆晏沉护着温乔先上了车,自己随后坐了进去。
吉普车引擎发出一声低吼,猛地窜出去。
车内,气氛骤然压抑了下来。
季常卿一边熟练的操作着方向盘,在道路上穿梭。
一边语速飞快的低声介绍。
“阿姨是六天前,用军用运输机从藏南军区医院转送回来的,直接进了首都军区总医院的重症监护室。”
“主要诊断是高原性心脏病急性发作,合并了严重的肺气肿。”
“我姑姑牵头组织的抢救。”
“目前,算是暂时用药物稳住了,阿姨也已经清醒过来了,转入了特殊病房。”
“但...情况不容客观。”
季常卿的话就像一把锤子,每一个字都砸在了陆晏沉的身上。
他放在膝盖上的手,死死的攥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了青白色。
温乔伸出手,轻轻的覆盖在他紧握的拳头上。
无声的传递着她的温暖跟安慰。
吉普车一路呼啸,穿过京市的大街小巷,最终驶入了一个门禁森严的医院。
季常卿迅速停下车,带着陆晏沉两人,大步流星的奔向住院部。
住院部走廊里弥漫着浓重的消毒水,安静的,只能听到几个人急促的脚步声跟心跳声。
特殊病房门口,站着一个干练沉稳的女医生。
仔细看的话,眉宇间跟季常卿有几分相似。
“姑姑。”
季常卿立刻迎上去。
季岳宁先是对侄子点了点头。
随即目光落在陆晏沉身上。
深色里带着一丝明显的温和。
“是晏沉吧?”
她的声音平和,带着能安抚人心的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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