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但身旁的这个军人压根就没有伸手的意思。
跟个木头似的杵在那里,一步也不肯上前。
沈月如只好伸出擦红的手掌,用娇弱的声音唤他。
“这位军人同志,我...我好像扭到脚了,好疼啊!”
“能麻烦你扶我一下吗?”
路淮舟跟她保持着几步远的,安全而礼貌的位置。
还是没有上前。
他的声音清澈温和,如同溪水流过卵石。
内容却带着清晰的界限。
“沈同志,摔得严重吗?”
“需要帮你叫医务室的大夫吗?”
他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
“或者,我帮你叫一位女同志过来?”
他的姿态无可指摘,语气也充满了关心,提供的解决方案也合情合理。
但,那一份无声却坚决的拒绝,溢于言表。
沈月如伸出的手僵在半空,脸上的委屈跟痛苦瞬间凝固,掺进了一丝难以置信的尴尬。
她刚才还觉得这个男人的外貌气质,都挺对她的口味。
这会,只觉得倒胃口。
明明这个男人看起来这么温润,声音这么和煦。
为什么给她的感觉比西伯利亚的寒风还冷?
他知不知道什么叫怜香惜玉。
对摔倒的女同志,连最基本的同情,和伸手扶一把的善意都没有。
如此冷血无情。
白瞎了这副好皮囊。
沈月如快要被气死了。
只好挣扎的站起来,脚步虚浮,踉跄着走到陆晏沉身旁。
温乔看着面前的沈月如,愣了一下。
有些不明所以。
这是要干吗。
难道刚才陀螺转的不够,她还想再来几圈?
结果,沈月如居然开始无声的垂泪。
时不时的发出一声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