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能把你的手帕借我用一下吗?”
尽管汪学兵用袖子捂住鼻子,鲜血还是从他的袖口滴落下来,滴落在他军装的风纪扣上。
温乔根本不想搭理他。
也不知道他哪来的那么大脸,竟然跟她开口借手帕。
这个年代,手帕可是贴身的私人物品,这几乎带着一种超越寻常的亲密意味。
他一个政治部的干事,能不知道。
但是旁边的女兵们压根不给她拒绝的权力。
一个劲的催促她。
“温同志,你快点把手帕给汪干事啊!”
“快啊,汪干事的血再流下去,会出人命的。
温念闻言在心里翻了个白眼。
可拉倒吧,她还没听过哪个人因为流鼻血流死的。
夸张也要有个限度。
温乔不为所动,拿着手帕,有些为难道。
“这不好吧,手帕可是我的贴身物品,汪干事可是个男同志。”
“哎呀,都什么时候了,还讲究这个!”
“就是,一块手帕而已,你这是帮助革命同志,这有啥。”
“我们都能作证,你别墨迹了,快把手帕给汪干事吧。”
大家你一句我一句的把她架了起来。
温乔心里烦死了。
如果再不借,就显得她太小气,太不顾及革命情谊了。
算了。
温乔不情不愿的把手帕递了过去。
汪学兵接过去的时候,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手指短暂的碰到了她的指尖。
温乔立刻把手缩了回来。
真恶心。
她之前对汪学兵这个人的观感本来就不好。
但还不至于到厌恶的程度。
她对事不对人。
温乔讨厌的是那些枯燥无聊的政治文件,并不是宣讲的人。
换了任何一个人来宣讲,她都没好感。
但汪学兵在业务方面,还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