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长瑛扬声:“太后觉得我对不起皇家,何不代太子写下废黜文书,将我休弃?”
动静终于是闹大。
有出来散酒的宴客们忍不住望过来。
皇室丑闻,谁不想探听一二?
太后被气得一度失声。
她本就不喜温长瑛,若非担心跟鹤儿生了嫌隙,又何至于忍到现在?
“好!好得很!”
太后阴沉着面容:“那我们就去太子面前辩!哀家倒要看看,鹤儿还能不能容得下你这无耻荡妇!”
温长瑛倏地沉了眉眼。
她抬脚逼近太后,周身那武将之后的气势压人,声音也带了森寒之意。
“太后从一出现,就急于定罪我私会外男,你又何曾给过我解释的机会?”
“我若真是荡妇,何须在这偷偷私会?我大可领着人到太子面前逍遥快活,岂不更能羞辱皇室颜面?!”
她的话,太过于惊世骇俗。
太后面色巨变。
而温长瑛还在继续上前:
“他谢庚鹤都能跟别的女子同进同出,我说两句话就成了荡妇?同为女子,太后当真觉得这对吗?”
太后双腿一软。
幸好身后有程瑜搀了一把。
她颤巍巍指着:“你……你!”
“这便是你的心里话?”
谢庚鹤缓缓从凉亭另一端走出。
他身上玄黑大氅被风吹起,无端生起寒意。
“阿瑛,回话。”
温长瑛定了定神,“是又如何?”
“谢太子要休了我吗?”
谢庚鹤没说话,只是走近温长瑛的身旁,“你在意的是程瑜?”
没听到温长瑛的声音。
他自顾自解下大氅,系在温长瑛身上。
“孤应你,日后不再同她单独见面,好吗?”
不好。
一点都不好。
谢庚鹤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