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之差,究竟是哪里不同。”
温长瑛抿唇,又重新洗净了手。
她不练字了,开始做女工。
喜鹊端来膳食,就见温长瑛指上的血染红了整块绣布。
她忙放下,小步去夺走了温长瑛的绣品。
“娘娘!”
喜鹊声音加重,带了些鼻塞:“您别惩罚自己了。”
她拿着帕子,一点点轻拭温长瑛手上的血迹。
“您不是决意与殿下和离了吗?何苦还要逼着自己去学这些,您不是……”舍下了吗?
温长瑛的手开始发颤。
她静静地看着指尖的血窟,喃喃:“我只是觉得,做这些事的时候,内心的郁气能抒发一些。”
还能获得一种诡异的痛快。
喜鹊已心疼落泪。
她说过,娘娘的苦,比她更多。
如今是积压到一处,临界爆发了。
“喜鹊,”温长瑛抬手擦去喜鹊的眼泪,“我没事。”
只是舍弃,总有个过程的。
她撞了南墙,也总要疼一阵的。
大罗神仙来了,都逃不过这一遭。
……
被幽禁在东宫,温长瑛消息闭塞。
她寄希望于段汀白能尽力帮弟弟周旋。
也数着日子,希望年节尽快过去。
不知不觉,就过了十数日。
程瑜带着人来送年节要穿的宫装。
“娘娘,殿下为您准备了新制,后日年节宫宴,还请您配合出席。”
温长瑛扫了眼那新制,眸子猛地一缩。
她挑起一件狐尾帔帛,语气寒冷:“宫中什么时候开始用狐皮了。”
程瑜笑容不减:“殿下前些时日去围猎所得,臣也侥幸得了新披风。”
她不说,温长瑛还未曾注意。
这一看就发现,程瑜身上的披风,与送她的这件狐尾帔帛是同一只狐狸身上的。
甚至,她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