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拢,微微蠕动的边缘蛇尾般抽搐,不甘心地安分下来。
细小摩擦声再次于耳边响起,引得人侧耳倾听,却无法判断来源,那是它在不存在的缝隙中爬行。
而医生是位老练的捕蛇人,总能在交错的伤口中找到下一处潜在威胁,提前截住那种创口延展趋势,用简洁有效的缝合截住去路,一分不多,一分不少。
只有略通机理的人才能意识到,这不是在处理伤口,而是把一条要逃脱的东西,钉回它的坟墓里。
起初它占据着优势,通过某种难以理喻的方式在伤口间流窜,寄居其中。
但随着时间流逝,克拉夫特的动作愈发娴熟,预判一次比一次提前。
而库普的角度看来,这些操作正从他可以勉强看懂,向着无法理解转变。像是操作者正看得越来越清楚,用针线之外的东西钉住了它,一步步明晰它的形体与轨迹。
主动与被动的天平倾斜,蛇的首尾渐渐显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