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令人作呕,仿佛这就是理所应当的自然循环,某种可崇拜力量的具现化降临。
“主啊……”巴罗的剑垂落身侧,这位勇敢到有时显得鲁莽的骑士第一次向后退却。
见过解剖现场的马丁表现还好些,只是不可置信地愣住了一会,从惊诧中恢复。
“您说的对,教授,沾上这些东西的人迟早吞下自己种的苦果。”他退回巷道,蹭掉鞋子上的菌菇碎末,“既然他们已经自食其果,我们也不该继续呆在这。”
退却之意溢于言表。
能理解这样的想法,场面对正常人而言过于刺激,实际上到这时还没有失去秩序确实算得上是精锐之师。
“可是……”克拉夫特看了眼教堂。圆环标记固定在似乎是故意保留裂痕的墙面上,那无疑是异教徒村落的核心,说不定里面能找到什么有用线索来解开疑惑。
然而这实在不是时候,连巴罗和马丁都心神动摇,其他人恐怕情绪崩溃在即,现在坚持进入多半要出事。
“先退远扎营吧,顺便收集些木柴。”天色渐晚,克拉夫特不觉得这时孤身深入会是个好主意,“如果实在没有办法,我们就把这烧干净。”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