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骨子里散发出枯朽味道的老苦刚想驰援被羽主爆锤的爱别离,就被提着二十一节木鞭的赵剑中一鞭从空中打落,不得已只能先应付眼前稀疏但却致命的攻势。
眼见自己的老伙计们被全员五方老的阎浮主分别对上,逐渐露出颓势,爱别离用老脸顶住曹援朝的重拳,扯着嗓子喊出几个古怪音节。
“乐莫乐兮新相知,悲莫悲兮生别离!”
不远处的老苦和杯中天地的病苦听见这句古谚,当即也顶着袭来的鞭影和剑斩,应声唱和。
“公道人间惟白发,贵人头上不会饶!”
“年年不带看花眼,不是愁中即病中!”
随着三句满是邪异味道的唱谚飘散,在猛烈攻势下依靠苦器支撑的求不得和怨憎会也分别念动法咒,将接力棒传给瞧上去只有十多岁的小尼姑。
“色阴炽盛,四大不调,而有疾病之苦;受阴炽盛,领纳分别,使诸苦转本加极;想阴炽盛,想相追求,而有爱别离,怨憎会,求不得.”
蓦然,无数道死白色的擦痕自众人脚下的红土大地中冒出,肆意张狂的覆盖能看到的一切。
岩土、尘霾、烈焰、月华.
一切的一切,都在死白色的思凡之力下归于虚无。
“大型破坏性思凡种子?”
曹援朝眉头一挑,低头看向抱住自己腰身,往死白汪洋中迅猛冲锋的爱别离,一个正蹬将这个短时间内打不死的狗皮膏药远远踹开。
“哈哈哈哈.羽先生,你们莫不是以为天下只有自己才知道顺藤摸瓜的道理?阎浮这盘互有输赢的大棋,还早着呢!”
爱别离苍老的面孔上浮现出一抹诡异的笑容,出手操控思凡之力攻向其它阎浮主。
“撤!”
慑于铺天盖地的死白色抹痕,阎浮主们只能收起自己的法身神通,趁着思凡之力还未淹没这颗小型果实的最后时刻再做点什么。
不远处的红土岩脊上,早先被赵剑中施术制住的罗浮趁着思凡之力擦去周身禁制的空当,猛然跳起,向一片死白中的病苦跃去。
詹跃进眉头微微皱起,手中纸杯一抖,骨白色的杯壁便如城垣般挡在罗浮和病苦中央。
“叛徒,可从来没有什么好下场。”
纸杯的内壁上,他死死捏着罗浮的脖子,奇异宝光自小臂延伸进这位天吴代行的体内。
罗浮的虹水能消魄灭魂,但在介主这只平平无奇的大手中,却连唤都唤不出来,只能如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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