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得先说服固执己见的载沣不可。
“到那时候,就是举国崩溃的垂死时刻,再想立宪,就来不及了啊!”
庆亲王望着载沣,言辞恳切:“如今,必须刚柔并济,以收民心。”
“那好吧,可由谁带兵去湖北呢?”
载沣思忖了一会,发现也确实没有更好的办法,只得照庆亲王所说行事。
“起用袁项城。”
庆亲王没有犹豫,他知道谁才是清廷上下最利的那把刀。
“不行,我大清,不光只有他的北洋军吧?”
载沣摆摆手,不想提这个功高震主的汉人。
“醇亲王说的是,袁项城下野后,朝廷编练陆军十四镇,是为二十四万新军。可袁项城以往的北洋六镇便占了八万人,其余八镇人数虽多,但军官多数出自北洋。”
“醇亲王,只有袁项城”
见庆亲王不识抬举,还想硬着头皮继续往下说,载沣板起脸来,摇了摇头。
“庆王爷,本王说不行,就是不行。”
没去管跟隆裕太后交换眼色的庆亲王,载沣转头看向一个体型瘦高的宗室:“廕昌,你曾经在欧陆留学,学的是军事学吧?这次就由你来领兵!”
“醇亲王”
已是知天命之年的廕昌刚想借故推辞,就见载沣一甩袍袖,斩钉截铁道:“就这么定了,你之前屡次平叛不都很顺利么,这次还会有老祖的徒子徒孙出马,帮你镇乱,不会出错的。”
面对载沣这个外行,廕昌很想说北洋军桀骜难驯、不听上命,但无奈被权势所逼,有口难言,只得应了这桩要命的差事。
直隶,北洋大营。
“冯统领,怎么回事,军队怎么还没有开拔?!”
廕昌面对一众北洋军官,高声怒喝,手中茶盏作势欲摔。
“大将军,往哪儿开拔?”
“我再说一遍,向汉阳开拔!”
“大将军,您都已经看见了,将士们皆不从命!”
气势彪悍的冯华符丝毫不怵,指着台下乌泱泱的北洋新军开口怼道。
“银子,银子不是都给了吗?”
廕昌瞅着这些吞了军饷却不听命的兵卒,一盏热茶就泼到了冯华符脸上。
“大将军,这不是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