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型火炬。
随着紫火燃烧,酒臭挥发的越来越快,有什么不知名的物质飘散在了空气之中,秦淮似有所觉,可他现在的大部分精力全都放在维持虹焰防御,力求将这幅躯体在那紫火烧灼中保下,实在腾不出手来处理那古怪的酒臭。
就在这时,持国天王奏出的琵琶声越发高亢,它那惨白的五官开始蠕动起来,往内塌陷,露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漆黑坑洞。
透过熊熊燃烧的火焰,秦淮甚至能清楚看到那坑洞中波光粼粼的液面!
联想到此前种种,秦淮哪里还猜不出这些所谓的邪祟,其实都是用醇酒和黏土人为制造的雕塑,只是不知出了什么意外,才让它们变成了食人的邪祟。
“色不是我……若是我者。色不应病及受苦恼。我欲如是色我不欲如是色随情所欲。是故当知……”
随着一阵飘渺浩大的梵音响起,秦淮之前听着刺耳的琵琶声也变得柔和,眼前所见更是开始扭曲变换了起来。
忽然,那熊熊燃烧的紫火好似消失了一般,不再散发恐怖的热力,琵琶奏出的也不再是刀剑鸣响的铮铮声,而变成了山林清泉冲刷岩石的叮咚声。
“嗯?”
秦淮眼前一花,那缠住他全身的粘滞酒泥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将他紧紧攥住,通体血红色的庞然巨手。
这巨手每一根指头都有擎天之柱那么大,每一根筋络、每一丝肌肉全都是由密密麻麻的血红绦虫组成,互相纠缠、蠕动,瞅着十分瘆人。
秦淮强忍着恶心垂眸看去,发现那绦虫每一条只有二寸长短,浑身赤肉,蠕动如游鱼,口眼悉备,察觉到秦淮视线,亿万双芝麻大的黑亮小眼全部聚焦了过来。
“草!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淮怒骂一声,当即运足气力,猛然发劲挣开束缚,万千绦虫崩飞炸裂,溅射出漫天红雨,浓郁至极的酒香顿时向秦淮七窍钻去。
紧接着,天空乌云顿开,一张起码上百米的巨大脸庞探了出来,亿万绦虫聚集成扭曲畸形、没有面皮的丑陋五官,它那好似癞蛤蟆背部的赤裸脸颊上布满殷红色的黏稠酒浆。
秦淮想都不想,直接拔下腰间葫芦,将混了点滴【玉净甘露】的泉醴灌入口中,他眼前的这些怪诞景象顿时如海市蜃楼般烟消云散。
视线重回昏暗门殿,秦淮发现那增长天王所化的泥枷不知何时已崩成了片片干泥,像是因烈火猛烤而炸裂的瓷器一般,与满地酒液混合成一片泥泞。
再看那怀抱髀骨琵琶的持国天王,其面部空洞中的液体早已点滴不剩,而这邪祟也像是没了油的发动机一般,完全没了动作。
“这文殊院的酒有问题,只是闻闻就能陷入魔染,那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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