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就浮现出了一道血线。
“做梦!”
酒鬼脸上野性勃发,一闪而逝的钴蓝水流与赤红华练齐齐扑向秦淮。
“如你所愿。”
秦淮嘴角一勾,九条云尾纠结攥成的庞然巨拳带起强烈风压,一拳便将水火彩光摧枯拉朽的击碎,将武山轰到了光头壮汉身边。
嘭!
身穿黑衣的高冷御姐不知何时掏出了一把比她腿还长的重型狙击枪,将一颗满是玫红刻印的青壳子弹送到了秦淮胸前。
躲不开,会死。
秦淮几乎是下意识就做出了如此判断。
一道乌光闪过,充满压迫感的黑色大棺突然砸到梅雪烟身旁,满是灰白僵毛的尸爪从棺中伸出,如鹤喙般只刺女人心窝。
眼看两人就要同归于尽,时间骤然停滞,两只黑色大手捏住二人,将其攥到了光头壮汉身前。
秦淮心中一凛,挣扎了挣扎,发现动弹不得后,对八极行走的实力更是有了几分认识。
“马马虎虎吧,都不咋地。跟我来吧。”
庞春浩踢醒已经晕了过去的武山,示意三人跟他来。
四人走下歌乐山,一直往东走了好一会儿,才来到山城的一所高校。
“你好,我找法学院詹启明詹教授。”
“有预约吗?”
门卫警惕地看了看人高马大的庞春浩和秦淮,右手暗暗摸向了腰侧电棍。
“喏。”
庞春浩递过去一个盖了公章的条子,门卫仔细核查后才放四人进来。
“詹教授今天在博学楼有课,就是一楼最大的那个教室,别找错了哈。”
“知道,这我路熟。”
跟普通人相处的庞春浩倒是还蛮豪爽,似乎并没有在阎浮行走面前的那股张狂。
秦淮跟在他身后三步,不远不近的吊着,既不冷落也不热切。
身旁二人差不多也是这个距离,显然对这个性格乖戾的高位行走很是忌惮。
盛夏时节,早蝉已在林叶中叫了起来。
透过窗户看着在讲台上谈天说地的詹跃进和兴致高涨的学生们,秦淮觉得这位介主确实有一股别样的魅力。
铃声响起,学生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