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那就请她来唱一出拿手好戏吧。”
秦淮点点头,对这个自号“黄莲圣母”的义和旧党没什么兴趣,领着一群气势昂藏的武夫就上了三楼包间。
楼子里多为三教九流,瞥见这一幕,神色各异,有人想攀谈两句,但瞧见秦淮身后那几位在北方武林中响当当的人物,掂量了许久终究不敢先开口,索性又闭上了嘴。
不过,到底还是有坐不住的人。
这楼子藏着金山,多少人求财无门呢,眼下进来这位怎么瞧怎么像幕后东家,自然得开口试试。
“这位兄台自南边来?”
有人搭腔问着,地地道道的津门话,在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
“刚从边蒙回来,南边倒是许久未去了。”
秦淮脚步不停,拾阶而上,看都不看旁边一眼,口中继续说道:“金楼是从佛山起家的不错,可从没有谁把话撂明了,说老板是广粤人吧?”
“为了避免你们瞎猜,白耗心力,我也不怕你们知道,这里,我当家。想谈生意,别来烦我,去找他!”
秦淮脚步一住,转过身来,目光如飞电,环顾四周,见者无不神夺,讷讷不敢言,只将目光聚焦到他所指的海狼身上。
没理会楼下的动静,秦淮带着师兄弟们来到一间宽敞的包房,拆下木门,将两侧的厅室也一起打通。
“诸位兄弟,在武馆硬捱了一日,也没置些酒菜,见谅见谅。到了这个时辰,咱也不说旁的,请!”
酒菜上了宴席,秦淮作为主人家,知道练武的这些弟兄都是大肚汉,也懒得扯那些客套话,拍开泥封就端着坛子倒起了酒。
这趟宴席算是秦淮的接风宴,不过只有他们这些小辈,至于几大门派的长辈们则碍于身份,不便来此风尘之地,另去了津门最好的酒家万春楼,似乎要商议些别的事情。
随着楼上武人筷箸不停,楼下的锣鼓声也响了起来,一时之间好不热闹。
——
津门,粘竿处,查逆使驻地。
这座新起没两年的衙门就坐落在督署前街,临近海河,麾下武夫和新军几近千人,洋枪洋炮配得齐全,势力之强只有北洋能压其一头。
夜色已深,风雪渐浓,室内灯火通明。
“啪!”
一声鞭响起的突兀。
荧然灯色下,一黑脸大汉坐在太师椅上,抓着羊腿,旁边放着碗奶茶,面无波澜地听着耳边此起彼伏的惨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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