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昭得寸进尺,脚下步法再变,竟踩着类似拳击闪避的滑步,在剑光缝隙里钻来钻去,时不时还甩个阴招——要么抬脚作势踢膝,要么手肘顶向肋骨,最过分的是突然绕后俯身,作势要用“千年杀”
,吓得白衣公子脸都白了。
围观群众更是炸开了锅。
几个半大孩子捂着嘴偷笑,几个妇人红着脸别过头,却又忍不住从指缝里偷看。
“我的乖乖,这招也太损了!”
穿短打的铁匠师傅咋舌,“换我得气得当场拔剑拼命!”
人群里的议论声混着哄笑,连风都带着看热闹的兴奋。
“无耻!”
白衣公子心态彻底绷不住了,原本飘逸的剑法变得急躁,破绽越来越多。
他自小修习名门剑法,哪见过这种毫无底线的打法?气得浑身抖,剑招都乱了章法。
激斗中,楚昭脚踩碎石后退,扬起的尘土扑向白衣公子。
他现对方竟下意识侧身躲避,袖口还不忘护住衣襟,生怕沾到半点灰。
楚昭眼睛一亮,心里冒出个更损的主意。
他虚晃一剑逼退对方,突然转身冲向街角的夜香车。
那车刚收完粪桶,车夫正弯腰清理工具,旁边还放着个舀粪的木勺。
楚昭抓起木勺转身就跑,勺底残留的秽物随着动作晃荡。
“你要干什么?”
白衣公子脸色骤变,长剑横在身前,眼神里第一次露出惊慌。
“让你接接地气!”
楚昭故意把木勺往对方身前凑,秽物溅了几滴在月白锦袍上。
更要命的是,他甩动木勺时,一滴黑黄色的汁水不偏不倚落在公子哥的脸颊上。
那公子哥僵在原地,瞳孔骤缩,随即出一声变调的尖叫,捂着脸转身就跑,连长剑掉在地上都没捡,身影瞬间消失在巷口。
这戏剧性的反转让人群彻底沸腾了!
“哈哈哈哈!
跑了!
那小白脸跑了!”
糙汉拍着大腿狂笑,半大孩子们追着紫霄的背影起哄。
“这就跑了?”
周铁柱目瞪口呆,“少爷你这招也太损了!”
楚昭扔掉木勺拍着手笑:“对付这种洁癖,就得用这招。”
他捡起地上的银丝剑,剑鞘雕花精致,一看就价值不菲,“还捡个便宜。”
三人收拾完残局,没过一会,就见玄清老道打着哈欠走来,手里还攥着个烫的青铜令牌,令牌上刻着“青云”
二字,边角泛着灵光。
“楚小子,你们在这儿闹什么?老道刚接到宗门传讯。”
“宗门传讯?”
楚昭好奇道,“您这凡界驿站还能收到消息?”
玄清得意地扬了扬令牌:“这是宗门弟子令牌,能接收同门传讯。
刚才是紫霄师叔召见我,啧啧,紫字辈的高人!”
他见楚昭茫然,解释道,“咱们青云宗辈分讲究得很,第一代是‘天’字辈,掌门和几位长老便是,不过活下来的不足十人;第二代‘紫’字辈,都是宗门支柱,不足二十人;咱们是第三代‘玄’字辈,人数最多,遍布三千小世界;第四代是‘云’字辈,你爹娘就属这辈,刚招收没几年。”
他摸着令牌感慨:“老道在凡界待了十五年,还是头回被紫字辈师叔召见,这可是天大的机缘!”
楚昭心里一动:“您这师叔找您干啥?”
“不知道,只说在悦来客栈等着。”
玄清把令牌揣好,“你们先回客栈等着,老道去去就回,说不定能捞点好处。”
说罢急匆匆往悦来客栈赶。
楚昭三人回到住处,周铁柱还在念叨白衣公子落荒而逃的模样:“那小子跑起来跟被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