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接触之时,街道另一头突然传来一阵骚动!
只见五六个穿着脏兮兮皮袄、腰挎弯刀、满脸横肉的彪形大汉,粗暴地推开挡路的行人,骂骂咧咧地朝着听风驿的方向走来。
为一人脸上带着一道狰狞的刀疤,目光凶戾,显然是这一带的地头蛇。
“老瞎子!
滚出来!
这个月的‘平安钱’该交了!”
刀疤脸走到听风驿门口,一脚踹在旁边的破木箱上,出巨大的声响,对着窝棚里面吼道。
布帘纹丝不动,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刀疤脸似乎觉得失了面子,脸上戾气更盛,啐了一口唾沫,骂道:“妈的,给脸不要脸!
兄弟们,给我把这破棚子拆了!
看那老东西出不出来!”
他身后的几名大汉狞笑着应和,抽出腰间的弯刀,便要上前动手。
周围那些原本看似昏昏欲睡的乞丐和醉汉,此刻都悄悄抬起了头,眼神变得危险起来,手也摸向了藏在身下的短棍或匕。
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沈墨眉头微蹙。
他不想节外生枝,但若听风驿被毁,他寻找线索的计划也将落空。
而且,他隐隐觉得,这伙地痞的出现,未必是巧合。
就在一名大汉的弯刀即将劈向窝棚支柱的瞬间——
一道身影快如鬼魅,从斜刺里闪出!
并非沈墨,而是一个一直蜷缩在角落、看似醉得不省人事的“老酒鬼”
!
那“老酒鬼”
动作快得不可思议,手中一根黑乎乎的短棍如同毒蛇出洞,精准地点在了那持刀大汉的手腕上!
“咔嚓!”
清脆的骨裂声!
那大汉惨叫一声,弯刀“哐当”
落地。
“老酒鬼”
动作不停,短棍横扫,如同秋风扫落叶,瞬间又将另外两名冲上来的大汉扫倒在地,抱着小腿哀嚎不止!
刀疤脸又惊又怒,没想到这不起眼的角落里还藏着硬茬子,他怒吼一声,挥刀便砍向那“老酒鬼”
!
然而,那“老酒鬼”
的身法极其诡异,如同泥鳅般滑不留手,轻易避开了刀锋,短棍如同附骨之疽,再次点向刀疤脸的肋下!
眼看刀疤脸也要步手下后尘,一直冷眼旁观的沈墨,终于动了。
他并非去帮那“老酒鬼”
,而是身形一晃,如同瞬移般出现在窝棚门口,恰好挡住了另一名试图从侧面偷袭、用匕划破布帘的大汉!
沈墨出手没有那“老酒鬼”
那般诡异刁钻,只有最简单、最直接的一记手刀,劈在那大汉持匕的手腕上!
“砰!”
大汉只觉得手腕如同被铁锤砸中,整条手臂瞬间麻木,匕脱手飞出。
他还未反应过来,沈墨的膝盖已重重顶在他的腹部,剧痛让他如同虾米般蜷缩倒地,失去了战斗力。
沈墨的动作干净利落,没有丝毫多余,仿佛只是随手拍飞了一只苍蝇。
他站在窝棚门口,目光平静地看向那已然停手、正用惊疑不定目光打量着他的“老酒鬼”
,以及地上哀嚎的刀疤脸一伙。
短暂的冲突,以刀疤脸一伙的全军覆没而告终。
那“老酒鬼”
深深地看了沈墨一眼,收起短棍,又晃晃悠悠地坐回角落,重新变回了那个醉醺醺的模样,仿佛刚才出手的不是他。
刀疤脸挣扎着爬起,怨毒地瞪了沈墨和那“老酒鬼”
一眼,知道今天踢到了铁板,不敢再放狠话,带着几个哼哼唧唧的手下,狼狈不堪地挤开人群逃走了。
街道上看热闹的人群见没出人命,也渐渐散去,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