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的。
如果真的什么都没有，全性那群家伙，总不可能是吃饱了撑得没事干吧？
想到这，江澜当即抬头道：
“老天师，我觉得没那么简单，您好好想想，还有没有什么人或事，是能够引起全性兴趣的，甚至能让他们举全帮派之力，冒着折损大部分人的风险，也要去见，或者知道的。”
“应该……”
说到这，突然，老天师突然眼睛一睁，似乎也想到了什么。
一句话都没说，他直接闪身在江澜面前消失不见。
江澜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搞得一愣。
老天师这是想到什么了？连个招呼都不打就走了。
想归想，但江澜却并未过多纠结。
反正他尽到提醒的义务就好了，至于龙虎山的情况，他肯定是不如老天师了解的。
直到这时，钟馗和日夜游神才重新来到江澜面前。
看着江澜的样子，他们俩眼中全都闪过一抹深深的敬畏，随即恢复正常。
“主上，您恢复了。”
“嗯。”江澜点点头答应一声，随即道，“刚才没伤到你吧？”
这话，是他对鬼钟馗说的。
刚才自己都干了什么，恢复记忆后的江澜一清二楚，自然也知道刚才揍了鬼钟馗一顿。
要不是他结实，这会儿恐怕都变成纸片了。
“属下无碍，陛……主上。”
“你刚才想说什么？”
“没……没什么。”
江澜耸了耸肩，这时候他才感觉到脑袋后面有点发沉。
他伸手一捋，瀑布般长发出现在江澜面前。
哀家长头发了……？
不对劲啊。
“我记得我明明是短头发来着吧？”
“是的主上。”
江澜又低下头，看见自己黑袍上隐约可见的纹路。
难道说刚才的记忆还有缺失？
我什么时候玩spy来着？
再说了，这s的是谁啊？
不说别的，就这长发入手的手感，就是实打实的真头发。
刚才一定是出现了什么他不知道的变故。
他看了眼钟馗和日夜游神。
这两个，显然没有要给他解释的意思。
江澜也不傻，知道八成和阴司里面那个当皇上的自己有关系。
他挥了挥手，一缕阴晦气息涌出，长发顿时散落一地，恢复成他原本的发型。
不管因为什么，长头发还是太碍事儿了，还是清清爽爽的好。
这种古装剧里面的长发，除了装逼，在现代社会，江澜实在想不到还有什么其他用处。
而且脸长得好看就行了，发型什么样无所谓。
江澜活动了下身子，看向日夜游神。
“刚才有过路的吗？”
日夜游神摇摇头。
“回主上，没有。”
“没有算了，走吧，回去接着守。”
他也看到几个全性的尸体，刚才的收获估计不少，山崖那边没有就没有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