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是越来越深了。”
兴懿帝冷哼一声:“这个陆进,要不然就狠点,直接取了宋清荷的命,要不然就随她去。
还有陆观棋,为了个女人在陆家门口钉匕,我看若是宋清荷要他来杀朕,他也能答应。
枉费朕要他撤出钟赟一案的良苦用心!”
香炉中青烟袅袅,将兴懿皇帝眉宇间阴鸷衬得越深沉。
王怀力躬身上前,眼角鱼尾纹压得更深:“陆大人和万岁爷自小一起长大,情同兄弟,之前陆大人也确实为了皇上能顺利登基呕心沥血,可是如今……奴才愚见,除了宋清荷吧,一了百了。
也算是帮陆大人‘迷途知返’,回归正道。”
兴懿皇帝摇摇头:“不行,陆进、钟赟和德亲王都是朕的心腹大患,陆观棋是朕最趁手的兵器,朕不能对他太绝,况且宋清荷至今没有离开京城,说明她还是要对付陆进。
现在时机尚未成熟,朕不能动陆进,但宋清荷也不能杀。
既然陆观棋对宋清荷痴心一片,那朕就做个顺水人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