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点不少,北楚那边这个时候就冷清的很。”
陆进不屑的扯扯嘴角,阴鸷眉眼间竟与牢中陆二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北楚穷山恶水的地儿,粮食和生活物资都供应不上,要不然怎么总想着占我大全的领土呢。”
陆年略显犹疑:“大人,我们这么做,好么?”
“你当大全是纸糊的?纵使真破了天,那也气数已尽,我不过从中赚点养家的银子,无伤大雅。”
陆进不以为然。
末了,不忘叮嘱:“回头你看看帛桑王爷喜好什么,要是喜欢女人就给送个青楼女子去,要是喜欢古董金器就上裴忘宜的嫁妆里找两样,投其所好,记住了么?”
“奴才记下了。”
陆年低眉顺眼着,道:“还有一事,前几天有两个男人来府上,自称是您的二弟和五弟,要见您。
奴才谨记您之前的吩咐,给他们打走了。”
陆进听到‘二弟和五弟’的瞬间,表情一滞,他瞳孔骤然收缩如针,化作寒潭深渊:“十几年不见,还以为他们此生不会再露面了呢。
看来是在老家混不下去,跑来攀亲戚。
当年他们的娘怎么对我的,如今也好意思。
他们要是再来,打一顿再赶走。”
突然,这间花厅连着的暖阁突然出花瓶掉地的声音,并且离门口很近,陆进原本放松的神情突然紧绷,因为暖阁里是翡翠。
难道她在偷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