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的刑罚,大概是罚银七十万两。
经过这件事,裴家元气大伤是肯定的了。
再加上你二哥现在盯着我们,贩粮的事情不能再做了。”
陆进若有所思道。
“以后你就把珠宝铺好好经营着吧,虽然赶不上贩粮赚得多,可是也是门营生。”
陆成业眼珠一转,薄唇抿得白,试探性道:“要不然我给铺子的账目整理好了,让大哥接手吧。”
陆进的手掌按在儿子肩头,一反常态:“不用了,成业你这几年为了陆家鞠躬尽瘁,付出很多,你对铺子有感情,而且干的也不错,还是归你。”
对于得到父亲的认可,陆成业双眼含泪,突然后退一步,一掀袍角跪倒在地:“儿子一定不负父亲期望,定会把陆家铺子经营好。”
“行了,起来吧。”
陆进淡淡的说道。
定远侯府。
南枝郡主和母亲马氏围坐在暖炉旁,南枝郡主伸手接过丫鬟剥好的橘子,塞了一瓣进嘴里。
马氏道:“我可听说陆观棋回京了,他怎么也不来找你。”
南枝郡主漫不经心道:“自然是公务缠身。
陆成业说他这趟出门是办案,我可不是没见识的妇人,见天攀扯着丈夫不松手。
男人就应该志在四方,忙说明他在朝廷里重要。
我选的夫婿,自然该是翱翔九天的鹰隼。”
马氏撇嘴:“我真是把你养的太娇纵了,这么多的名门子弟,你偏偏看中了陆观棋。
想到以后要和胡子凡做亲家,我浑身不舒坦。”
“陆观棋又不是她生的,她不过是陆观棋名义上的‘娘亲’而已。
再说了,成婚以后我们搬出去另立府邸,和她没来往。”
南枝郡主斜倚着金丝楠木椅,道。
马氏用指尖捻起一颗梅子,问:“你这个月和陆成业出去了几次?”
说完,把梅子送入口中。
“三次而已。
一次是庙会,陆观棋临时有事没去,所以就剩我和陆成业,剩下两次是去岑家园林赏牡丹,是他邀的我,我想着能够了解陆观棋这个人的点滴,才去的。
娘,咱大全的风气可是允许女子出门,您不会这么古板吧。”
南枝郡主嘟囔着。
马氏道:“你们未来要做叔嫂的,交往还是不要过密。
省得让人说闲话。”
“说闲话?谁敢说,我就命人掌掴他到烂醉。”
南枝郡主脖子一更,眼睛瞪着。
马氏柳眉微挑,唇角浮起嗔色,“我这当娘的七窍玲珑心你不承继也罢,偏生连半分温良淑静也未学得。
“
这时府里的小厮进来通禀,说是陆大人给郡主的信。
南枝郡主眼睛瞬间闪过一丝光彩,她立马展开信,细细读着。
“是陆观棋?”
“嗯,他下午约我见面,说陆家的马车会来接我。”
南枝郡主眼波流转间漾开一抹嫣然笑意,连带着梨涡都酿着蜜。
载着南枝郡主的马车来到京城的百花楼。
范驰海拿出脚凳,请南枝郡主下车。
原本心情颇好的南枝郡主看着百花楼门口揽客的女子,花枝招展的向路人挥动手帕,往楼里招揽生意。
南枝郡主扭头看向范驰海,质问道:“你带我在这儿做什么?”
范驰海眼帘低垂,恭顺的回答:“二少爷请您在这儿见面,二楼左侧第三间,水仙姑娘的房。”
南枝郡主血气上涌,“陆观棋在这儿睡女人?”
“二楼左侧第三间。”
范驰海毫无情绪起伏的重复道。
一气之下,南枝郡主咬咬牙,直奔楼里而去。
到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