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太阳穴上轻轻的揉按着：“可以和我们说说吗，那个女人？”
“没什么不能说的，这一次也亏了凯莎大气。否则，除了拿太阳撞它，我也没啥好办法了。”
元点了点头后，并未拒绝鹤熙。之前的通讯，他并未关闭，就算凯莎看不清全貌，估计推算的也大差不差了。
既然承了情，些许的情报也算不上什么。对抗虚空，还有盘古系遗留中提及的天渊，可不应该是自己一个人的事。
元的点头让鹤熙笑了一声，随后继续手上的动作，许久之后方才打开联讯。
“女王！”
“凯莎女王！”
三人互相点头之后，如同广兰星初遇一般，泡起了茶，闲聊开来。
美美的喝上一口之后，元并不在意什么礼仪之类的，而是舒服的靠在椅子上。
这些日子，他的精神一直紧绷。哪怕身体不会感到疲劳，但是心灵颇有些沉重的感觉。
“怎么，这一点小事便把你压住了？”凯莎的声音还是那般，即使身处开阔的花园，依旧带着些许回响。
元摆了摆手：“不至于。”
随即，端着茶杯的手微微顿了顿：“只是，亲眼见证一颗星球的绝望，令我有些不适。”
说罢，双眼带着些许的迷茫：“生命自有出路，自有出路！面对这般绝望，真的有出路吗？”
“那要看你如何定义生命、如何定义出路了。”
见到元的迷茫，凯莎并未去看鹤熙焦急的眼神，而是面色如常，哪怕是音调也没有丝毫改变。
“何解？”
凯莎淡淡一笑，没有故作神秘，而是点出一张泛宇宙物质解析图。
指着上面，闪过的无数物质、能量，轻轻说道：“自宇宙大爆炸后，无限的物质与能量或是碰撞、或是融合、或是解体，一百多亿年，有了如今已知宇宙的盛况。”
“广义上来说，鹤熙、我、你、天使、圣灵。一切的文明、一切的生灵，都不过是那些物质的产物。”
说罢，抬起手中的茶杯：“我一向不喜讨论这些事情，如同虚空否定了文明进步的意义。这般的思想，也否认了生命对于世界的意义。”
“我想，聪慧如你，该不会陷入死脑筋吧。”
元摇了摇头，失笑了一声：“想多啦，我只是一时感叹罢了。再让我选，还会是同样的选择，甚至再多放几轮。”
“那便好。现在，与我说说，那个女人是什么情况。”
“与其我说，还不如你们自己去看。”
说罢，元的双手在空中连点几下，一份数据被传递，投影出来。
而元也失去了谈论的兴趣，靠在椅子上，闭着眼睛，睡了过去。
这一睡，便是三天的时间。当他再次醒来的时候，映入眼帘都是鹤熙与凯莎奇怪的眼神。
“搞了半天，因爱生恨啊！”
“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