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块大洋,坐到天亮,又哭了笑,笑了哭。
打那以后,她虽然还是想儿子,但心气儿不一样了。
她真就拿出那大洋,给自己做了件新棉袄,也常去老李叔家坐坐。
人渐渐缓过来了,脸上也有了笑模样。
她常跟人说:“我儿没走远,他给我‘托梦’来了。
孩子在那边儿,放心不下我这个孤老婆子啊……他说他好,我就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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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柜的,您瞅瞅,这东北大地上的“灵异”
,它不全是吓人的。
最深的那一种,是这斩不断的血脉亲情,它能撞开阴阳界,踏过黄泉路,就为了在梦里头,再暖暖地喊一声——“娘”
。
这恐怕是咱们这趟故事里,最不像故事,却也最让人动心的一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