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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拼命撕扯自己的衣服,抓挠自己的皮肤,仿佛那织机上的血线正勒在他身上。
请来的郎中看了直摇头,说这不是实病,是撞了邪,没得治。
不出七天,王二麻子的报应就来了。
他浑身上下的皮肤,开始莫名其妙地寸寸开裂,先是出现细密的血痕,然后就像久旱干涸的土地一样,裂开一道道深可见肉的口子,却没有多少血流出来。
他就在这种无法形容的极度痛苦中,哀嚎了整整一天一夜,最终才咽下最后一口气。
死状之惨,令人不忍直视。
自那以后,村东头那“哐当、哐当”
的织布声,夜里响得更加清晰了。
再也没人敢去窥探,连路过那附近,都觉得阴风阵阵,头皮麻。
大家都说,那是王二麻子的魂儿,也被抽成了线,织进了那永无止境的“寿衣布”
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