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可这女人的狠劲半点未减,连忙摆手:“黄姑娘息怒!
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只是……只是实在没办法了啊!”
他是真怕了,十年的念想与筹谋,不能毁在这临门一脚上。
黄蓉冷笑一声,转身便要去拿墙上的披风:“没办法?那便是天意。
襄阳城的防务,你自己琢磨去吧。”
“别!”
吕文德连忙上前拦住,脸上急得冒汗,“黄姑娘别生气,是我蠢,是我想错了!
你说,你说要我怎么做?只要你不生气,不反悔,我都依你!”
屋内的空气瞬间凝固,烛火在两人之间明明灭灭,映出吕文德那张又急又窘的肥脸,和黄蓉挺直却微微颤抖的脊背。
兵符已握在掌心,可这场以身体为注的棋局,依旧走到了最险的关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