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狮男将如烟打横抱起,他的怀抱宽阔而坚实,带着淡淡的龙涎香,与她发间的茉莉香缠缠绵绵。
踏入房间的刹那,烛火摇曳,映得他轮廓分明的脸庞添了几分柔和,不再是平日那般冷硬如铁。
他低头,温热的唇先落在她光洁的额间,带着小心翼翼的珍视,而后缓缓下移,掠过她轻颤的眉梢、鼻尖,最终落在柔软的唇瓣上。
如烟睫毛轻颤,脸颊泛起羞赧的红晕,像熟透的蜜桃,她微微仰头,含羞带怯地回应着,双臂不自觉地环上他的脖颈。
唇齿相依间,他的吻逐渐炽热,从唇瓣滑至下颌,再到纤细的锁骨,每一处触碰都带着滚烫的温度,仿佛要将她揉进骨血里。
窗外月光如水,屋内烛影摇红,两人在彼此的呼吸与心跳中,度过了缠绵悱恻的新婚之夜。
翌日清晨,天刚蒙蒙亮,薄雾还笼罩着庭院。
铁狮男与如烟并肩立在门内,看着管家佝偻着身子,提着行囊安然离去,直至那道身影消失在巷口尽头,两人才锁门离开。
为了避免铁狮男真的命丧帝释天之手,如烟彻夜未眠,心中早已做了决定。
僻静的山洞里,岩壁上滴着水珠,发出“滴答”的声响。
她拉着铁狮男坐下,眼神坚定:
“夫君,我要将吃丹药得来的一千年内力全部传给你。”
铁狮男猛地蹙眉,一把攥住她的手,语气急切而坚决:
“不行!若是你的内力尽数给了我,日后帝释天找来,你手无缚鸡之力,如何逃命?”
如烟望着他眼中的焦灼,心中暖意融融,却依旧摇了摇头,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置喙的执拗:
“我不会逃命。夫君,你若没能打过帝释天,被他所杀,我便自绝经脉,陪你一同赴死。黄泉路上,我们也还要做夫妻。”
铁狮男还想反驳,喉间滚动着未尽的话语,却被如烟打断。
她轻轻踮起脚尖,指尖抚上他紧锁的眉头,柔声道:
“夫君,我相信你有能力替父报仇,更有能力护我周全。”
提及父亲惨死的模样,铁狮男眼中瞬间燃起熊熊怒火,那是积压多年的血海深仇。
他沉默良久,看着眼前女子决绝而信任的眼神,终究是重重地点了点头,声音沙哑:
“好。”
接受传功的过程漫长而煎熬。如烟盘膝而坐,掌心抵在铁狮男后心,一股醇厚温热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从她体内涌出,顺着他的经脉游走。
她额间渗出细密的汗珠,脸色逐渐苍白,而铁狮男则浑身紧绷,全力引导着这股庞大的内力融入自身,周身气流激荡,卷起地上的尘土。
传功结束后,如烟虚弱地靠在石壁上,却依旧强撑着精神,开始教他各种武学招式。
她先是拔剑出鞘,剑光如练,划破山洞的昏暗。
“这是流云剑法,讲究快、准、灵,”
她身姿轻盈如蝶,剑锋舞动间,带起阵阵风啸,每一个招式都精妙绝伦,
“剑走偏锋,避实击虚,方能克敌制胜。”
铁狮男凝神细看,将每一个动作都记在心底。
随后,如烟又演示了掌法与鞭法——掌法刚劲有力,出掌带风,蕴含着千钧之力。
鞭法则灵动飘逸,长鞭如灵蛇出洞,可攻可守。
他的资质虽不及如烟那般天赋异禀,却是悟性极高的佼佼者,一点就透。
白日里,他反复演练,招式从生涩到熟练,汗水浸透了衣衫也浑然不觉。
夜晚,如烟便在一旁指点纠错,耐心讲解招式的精髓。
短短几日,他便将这些武学招式学了个七七八八。
转眼到了第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