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丽丝黛声音却带着被误解的尖锐:
“我和芬恩在酒馆喝到后半夜,他突然露出尖牙朝我脖颈扑来——是以利亚踹开房门,把我从他手里抢回来的。”
克劳斯的瞳孔骤然收缩,指节捏得咯咯作响,猩红的血丝爬上眼白:
“所以你就和那个随时想吸光你血的疯子共饮到深夜?”
“你非要用最肮脏的心思揣测我?”
“不然呢?”
克劳斯嗤笑一声。
“够了!”
叶丽丝黛的声音在抖,手不自觉抚上小腹:
“要不是有了你的孩子,我根本不会在这里听你啰嗦。”
这句话像烧红的烙铁烫在克劳斯心上。
他猛地后退半步,眼神却冷得像冰:
“你想离开这里?那你有本事就走,没有我的保护,我看你能坚持多久。”
叶丽丝黛抓起沙上的风衣甩在肩上,拉链拉到顶遮住半张脸,只留下一双泛红的眼睛:
“如你所愿。”
厚重的木门在她身后砰然合上,克劳斯盯着空荡荡的玄关,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慢慢平复。
他扯了扯领带走到吧台,给自己倒了杯波尔多,杯壁上的冰碴融化成水珠,像极了叶丽丝黛刚才强忍着没掉下来的眼泪。
半小时后,以利亚回来了,他没看叶莉丝黛,克劳斯也待在房间不愿意出来,他不由得询问那些混血狼人:
“生了什么?”
“克劳斯大人和叶丽丝黛吵了一架,叶丽丝黛生气走了。”
以利亚的脸色瞬间沉下来。
他转身冲进克劳斯的书房,羊皮纸地图被他扫落在地:
“你让她一个人走了?在这个时候?”
克劳斯捏碎了手中的酒杯,碎片扎进掌心也浑然不觉:
“她只是闹脾气,等会儿就会自己回来。”
“她怀着你的孩子,外面到处都是想置她于死地的敌人!”
以利亚揪住他的衣领,兄弟俩的眼神在空中碰出火花。
“我的事不用你管!”
克劳斯猛地推开他:
“给我安分点,以利亚。”
银光闪过,以利亚难以置信地低头看着穿透胸口的木桩,身体缓缓倒在地毯上。
克劳斯看着陷入沉睡的兄长,烦躁地抓了抓头,转身冲出房门——他第一次现,原来新奥尔良的夜晚这么黑。
叶丽丝黛刚离开新奥尔良的范围,就被马赛尔堵住,他想抓住她,以此威胁克劳斯。
两人打了起来,叶丽丝黛将他暴揍一顿,掳走了他手腕上的黄金镶钻手表扬长而去。
她卖了手表,先是去车站坐大巴,随后去火车站坐火车,然后又买了票上船,漂洋过海来到澳大利亚。
刚好有个农场主不堪袋鼠的骚扰,将自己的农场低价转让,叶丽丝黛花钱买了下来。
新奥尔良的吸血鬼们快把城市翻过来了。
克劳斯站在钟楼顶端,看着下方忙乱的手下,口袋里的手机震动起来——是瑞贝卡来的照片,奥利弗的墓碑前摆着一束野玫瑰。
他刚要回消息,马赛尔带着人马突然出现在广场上。
“你的人占了我的地盘三个月,该还了。”
马赛尔吹了声口哨,身后的吸血鬼们露出尖牙。
克劳斯揉了揉眉心,打跑了马赛尔一群人,随后把以利亚和科尔叫醒,让他们去找叶丽丝黛。
而此时的澳大利亚农场,叶丽丝黛正蹲在鸡窝前,举着麻醉枪瞄准跳进院子的袋鼠。
那只肌肉达的袋鼠似乎察觉到危险,猛地朝她扑过来,尾巴扫翻了旁边的水桶。
“来得正好。”
叶丽丝黛扣动扳机,看着袋鼠晃了晃倒在地上,慢悠悠地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