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尔烟指尖的颤抖终于绷不住了，那股在血管里翻涌的嗜血欲望，像烧红的铁丝缠着心脏，逼得她连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她猛地抬眼，原本温顺的瞳孔里翻涌起暗紫色的光，下唇轻轻一咬，两对尖锐的吸血鬼獠牙便刺破皮肤，泛着冷白的光。
不等克拉克反应，她攥住他手腕的力道骤然收紧，指节捏得发白，齿尖毫不犹豫地扎进了他腕间的皮肤。
“嘶——”
尖锐的痛感顺着血管窜进脊椎，克拉克猛地从半梦半醒间弹坐起来。
他垂眼望去，艾尔烟的侧脸贴着他的手腕，乌黑的长发垂落在他手臂上，像是在品尝什么极致的美味。
“艾尔烟？”
他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疑惑里掺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哪怕手腕的痛感还在，他也没舍得抽回手。
直到尝到那股带着阳光气息的血液，艾尔烟才缓缓松开齿尖，舌尖轻轻舔过伤口处残留的血迹，眼底闪着满足的光。
“异能者的血果然不一样。”
她抬眼看向克拉克，语气坦然得像在说今天的天气，
“我有个异能，吸谁的血就能拿到谁的能力——克拉克，我想要你的。”
她的眼神亮得惊人，没有愧疚，只有直白的期待，浅紫色的瞳孔里映着克拉克的脸，像盛着碎掉的星星。
克拉克盯着她的眼睛，突然就愣了。
以前总觉得艾尔烟是个大大咧咧的姑娘，笑起来的时候会露出两颗小虎牙，可此刻她刚吸过血，脸颊泛着淡淡的红晕，睫毛上还沾着一点没擦干净的血珠，竟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他忍不住笑了笑，指尖轻轻碰了碰她的发梢，语气里满是无奈的温柔：
“想要就多吸点，我的能力，你要多少都给。”
这话像给了艾尔烟许可，她立刻倾身凑近，温热的呼吸扫过克拉克的侧颈，让他的皮肤瞬间绷紧。
下一秒，齿尖再次刺破皮肤，比手腕更细腻的触感传来，克拉克能清晰地感觉到血液顺着脖颈往下流，带着轻微的眩晕感，可胸腔里的心脏却像被按了快进键，“咚咚”地跳得震天响，连耳膜都在跟着震。
他甚至不敢动，怕惊扰了靠在他颈间的人，只能任由艾尔烟的指尖轻轻攥着他的衣角。
等艾尔烟终于松开嘴，她下意识地舔了舔嘴角，指尖摩挲着克拉克颈间的伤口，眼底闪烁着刚获得力量的光芒。
指尖能隐约感觉到电流，耳边能听到远处街道的车声，这种变强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弯了弯眼。
克拉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温柔得能掐出水，他的视线落在她脸上，一刻都没移开，
“艾尔烟，你真漂亮。”
“我知道。”
艾尔烟挑了挑眉，语气里带着点小傲娇，她站直身体，拍了拍牛仔裤上沾到的泥土。
刚才蹲得太近，裤脚蹭到了地上的灰尘。
“很晚了，我先回家。”
她顿了顿，想起明天还要去咖啡馆兼职，补充道，
“明天早上还要早起呢。”
话音刚落，她身后便展开一对黑色的蝙蝠翅膀，扇动着带起一阵风，转眼就消失在夜色里。
克拉克张了张嘴，那句“我不想只做朋友”还堵在喉咙里，最后只化作一声无奈的叹气。
他摸了摸自己的侧颈，那里还残留着艾尔烟的温度，指尖蹭到一点干涸的血迹，竟忍不住红了耳根。
另一边，莱克斯早把和艾尔烟厮混的事抛到了九霄云外。
他的实验室里，一盏绿色的灯照着透明容器里的陨石，氪石散发着幽幽的绿光，像一块被诅咒的宝石。
莱克斯戴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