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仿佛凝固,欧文烟只觉心跳漏了一拍。
眼前的鹧鸪哨,一身苗族打扮,勾勒出他挺拔矫健的身姿,
他棱角分明的脸庞线条刚毅,眼神深邃而锐利,仿佛能看穿人心,高挺的鼻梁下,薄唇微微抿起,透着一股冷冽的气质,却又难掩那与生俱来的帅气。
欧文烟心中暗自惊叹:
“哇哦,这个鹧鸪哨真帅,这个任务不亏啊。”
鹧鸪哨:
“原来是卸岭魁首陈玉楼,失敬、失敬。”
陈玉楼连忙抱拳回礼,脸上带着谦逊的笑容:
“惭愧,都是江湖上的人抬举。”
鹧鸪哨将目光转向欧文烟,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
“这位小友一看就不是干我们这行的,不知这位是?”
欧文烟轻轻撩了撩耳边的发丝,嘴角勾起一抹浅笑:
“哦,我和陈玉楼有点交易,我等他给我钱。”
她的语气轻松随意,仿佛这趟寻宝之旅只是一场寻常的交易。
鹧鸪哨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原来如此。”
陈玉楼深知搬山一派身负诅咒,多年来一直在苦苦寻找雮尘珠,试图解除诅咒。
他心中一动,觉得若是能与搬山派合作,此次寻宝的胜算必将大增。
于是,他热情地邀请道:
“鹧鸪哨兄弟,我看你我皆是为了寻宝而来,不如我们一起去瓶儿山,也好有个照应。”
鹧鸪哨闻言,眉头微皱,沉思了片刻,缓缓说道:
“实不相瞒,我们已经计划取夜郎王古墓,如今行程已定,怕是难以更改。不过,七天之后,我们必定归来,届时再与陈把头共探瓶儿山。”
陈玉楼心中虽有些失望,但他也明白瓶儿山地宫地形复杂,一时半会儿确实难以找到入口。
权衡再三,他爽快地答应道:
“好!我就等鹧鸪哨兄弟归来,有了你们搬山派的相助,此次寻宝必定能马到成功!”
两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才相互抱拳作揖,分道扬镳。
没过多久,陈玉楼和欧文烟便在义庄附近的山林中找到了维克。
此时的维克正站在一棵大树下,手中拎着一只被击毙的野猫,脸上带着一丝得意的神色。
那野猫浑身脏兮兮的,皮毛凌乱,显然是经过了一番激烈的搏斗。
维克看到两人走来,扬了扬手中的野猫:
“总算是把这戏弄我的畜生解决了。”
欧文烟有些于心不忍:“它只是抓了你一下,你却杀了它,维克,你太残暴了。”
维克漫不经心的回答:“哦。”
欧文烟含泪挖了个坑,将野猫埋了。
三人回到义庄,疲惫感瞬间袭来。
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便各自找了个角落,沉沉地睡去。
夜晚的义庄格外安静,只有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虫鸣声,仿佛在诉说着这里的古老故事。
第二天清晨,天刚蒙蒙亮,欧文烟和维克便早早地起身。
他们驾驶着直升机,朝着瓶儿山飞去。
直升机的螺旋桨飞速旋转,卷起阵阵狂风,将地面的尘土和落叶吹得漫天飞舞。
一路上,欧文烟望着窗外的景色,心中充满了期待。
她想象着瓶儿山底下的地宫究竟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宝藏,也期待着能再次见到鹧鸪哨。
经过一段时间的飞行,他们终于抵达了瓶儿山山顶。
此时的山顶,云雾缭绕,宛如仙境。欧文烟和维克下了直升机,静静地等待着陈玉楼一行人。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直到下午三点,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