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没有去管白凤九,东华微微侧身,向东边抬手,邀请如烟:
“小友可否有兴趣去后院一同品茗?”
如烟眼中闪过一抹欣然,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淡雅的笑容:
“能与帝君共品香茗,实乃如烟之幸。”
两人并肩往后院走去,阳光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细碎的光影,落在他们身上。
不一会儿,便来到了后院的竹屋。竹屋四周翠竹环绕,清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宛如一首天然的乐章。
屋内,一张古朴的石桌,两侧摆放着蒲团,桌上已备好茶具,茶香袅袅升腾。
东华抬手,优雅地为如烟斟上一杯茶,动作行云流水,尽显从容。
随后,他拿起一枚黑子,轻轻落在棋盘上,发出清脆的“啪”声,打破了短暂的宁静。
两人一边喝茶下棋,一边闲聊起来。
如烟端起茶杯,轻抿一口,感受着茶香在舌尖散开,缓缓开口问道:
“我听说这天军,当初是你指定的,你为何要指定这个干啥啥不行的家伙?”
东华帝君执黑子落在棋盘星位,棋子应手而落时,如玉指节与青瓷棋子相触发出清脆声响:
“当初他并非如此,一开始他心底纯净,心怀苍生,很适合当天界之主。”
如烟柳眉微蹙,放下茶杯,轻哼一声:
“现在呢,他排除异己,处处为自己的好大孙铺路,简直把天帝之位当成自己的私人之物,一心想传给夜华。”
东华微微点头,目光望向远方,似是陷入了回忆:
“夜华与墨渊有几分相似,他们都认为夜华是墨渊的转世。”
如烟听闻,眼中闪过一丝不屑,冷笑一声:
“若当真是墨渊转世,岂会被赤焰金弥兽所伤。”
东华神色平静,轻轻应道:
“的确不是。”
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忽然,司命慌慌张张地冲了进来,脚步急促,袍角带起一阵风,脸上满是焦急之色。
他跑到东华面前,微微喘着粗气说道:
“东华帝君,你为何把白凤九小殿下气跑啊,那可是青丘小帝姬啊。”
东华闻言,神色一凛,周身气息微微一凝,目光如电般射向司命:
“司命,我下凡历劫的事情为何会被白凤九知道?”
司命喉结滚动,余光瞥见如烟似笑非笑的神情,结巴得更厉害:
那、那是小殿下抢了我的命薄...我...我实在拦不住...
看着司命这副模样,如烟不禁嗤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戏谑。
她玉手轻抬,指尖光芒一闪,一道灵力瞬间射出,定住了司命。
司命只觉周身灵力骤然凝滞,眼睁睁看着命薄被她凌空摄走。
她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忽而瞳孔微缩——在记载擎苍叛乱的那页,素锦族全族殉国的真相被层层墨渍掩盖,却在灵力贯注下显露出玄女盗走墨渊阵法的铁证。
如烟眉头紧皱,神色凝重,回头问东华:
“素锦族全族牺牲,天帝有没有替他们寻个风水宝地好好安葬,以慰亡灵?”
东华神色平静,目光中却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将素锦最后一个小公主接到天宫,给了一个昭仁公主的封号。”
她忽然将棋子重重拍下,震得棋盘微微晃动,
那素锦族最后的血脉,当真被养在昭仁宫里享福么?”
东华微微点头:
“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我还有事情问司命。”
如烟转身,施展法术,瞬间消失在原地。
眨眼间,便来到了素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