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如干点别的。
比如把门前的路修好。
就那破路，李老头和秦兰芝可没少在那地方摔。
“不行，你必须去。”
李小清拉着他道：“快走。”
周学农无奈跟在她身后。
等两人到广播室门口时，报名的人已经排起了长队。
与周学农的不自信相比，向阳大队其他人都自信的要命。
他们不觉得之前几次招工没选上，是有人暗箱操作，而是负责选拔的人没眼光。
没发现自己这颗大金子。
既然是金子，多表现别人总能看见光的。
李小清要去报名，周学农道：“算了吧。”
李小清：“你……就当是为了我，行不行？”
为……为了你？”周学农瞪大眼睛。
李小清脸颊一红，“我虚荣心作祟，就想家里有个在城里上班的。”
听到家里二字，周学农没忍住翘起嘴角，她把他当一家人了。
他重重点头：“行。”
叶文萱被临时拉来，负责登记报名信息。
人群围了一圈又一圈，桌子被挤的摇摇晃晃，连字都没法写。
她干脆直接站在桌子上，朝众人“开炮”。
“那位没牙的大爷，你别挤了，你年龄太大，报不了名。”
大爷不满：“谁说我没牙了，我明明还有一颗的。”
他在乎的重点不是自己不能报名，而是被说没牙。
“叮咚，检测到300点怒气值，当前账户怒气值累计为.1点。”
来怒气值了！
叶文萱喜出望外，她咋把这事给忘了。
今天这场合，多么适合赚怒气值。
想到这，她又对一位老奶奶道：“你别凑热闹了？你那小脚走路都费劲，还怎么抡大锤？”
炼钢是个辛苦活，来村里招工都是最基础的普工，不是坐办公室的。
“叮咚，检测到500点怒气值，当前账户怒气值累计为.1点。”
老奶奶脚小，但骂人的力气可不小。
她跳起来道：“我脚小怎么了？脚小又没吃你家饭。”
叶文萱的目的主要是赚怒气值，顺带将不符合报名条件的人，统统筛掉。
拿到怒气值，她才不管别人怎么反驳她，怎么骂她。
反正现场人多嘴杂，她就当听不见。
“那谁，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是文盲。
扫盲班都扫不掉你，钢铁厂能要你才怪。”
那人不服：“文盲怎么了？你瞧不起文盲啊。”
他挥动拳头，“俺有的是力气和手段。”
“叮咚，检测到1000点怒气值，当前账户怒气值累计为.1点。”
又有怒气值进账了，今天说啥也能突破10万大关。
叶文萱信心十足，忍不住回怼了一句：“你就是一个傻大个。”
有力气就不错了，还想有手段。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的道理，都不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