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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发难道：“黎小芸，亏你还是我师姐，你也有那么多年的演出经验了，难道不知道不能在舞台上光脚吗？你的鞋呢？”
黎小芸不卑不亢，道：“首先给各位观众说一句抱歉，我很多年没有演出了，所以演出前没有检查好演出物品，我的鞋子坏掉了......”
现场又是一片哗然......
梨小芸继续说道：“可能有细心的观众也看出来了，本来我想着坚持穿着鞋演完......可我想真真切切的感受一下这个阔别已久的舞台，就像......当初师父带进门时，让我们所有学员光着脚在舞台上走一圈，就是让我们融入这个舞台。”
黎小芸说着，突然抬起那双光洁的脚，在舞台上轻盈地转了个圈。
戏服裙摆飞扬间，她整个人仿佛回到了二十岁的模样。
“这双脚，曾经在精神病院的水泥地上走过整整五个年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