碟卡顿和纠错的问题,画质流畅…如果是真的,兴科的VCD应该要比爱朵的品质要强。
林建南把几件事串联了起来:一个能把几十块钱的插排做得如此扎实的企业,现在去做技术含量更高的VCD,其品质多半也不会差。
一个有如此政治头脑的年轻人掌舵的企业,其发展前景和稳定性,远非那些草台班子可比。
一个念头在他脑中瞬间变得清晰无比:必须抓住这条线!
“小芳!”他朝门外喊了一声。
一个二十出头的女助理跑了进来:“林总,什么事?”
“你马上去查,想尽一切办法,给我搞到这家奉省兴宁市兴科技术公司的联系电话!最好要他们董事长办公室的。”
林建南的眼睛里闪烁着猎人般的光芒:“问问他们,之江总代理需要什么条件?!”
同一时间,千里之外的首都。
首都,紫竹院公园。
冬日的暖阳下,几个刚下岗的老大哥围着石桌下象棋,旁边还站着一圈观棋的。棋盘上杀得正酣,观棋的却有人心不在焉。
老刘就是其中之一,他手里捏着一份皱巴巴的《京城晚报》,已经翻来覆去看了三遍。
他原是首都一家大型仪表厂的技术员,厂子破产后,四十多岁的他赋闲在家,每天就来公园跟这帮老伙计们磨洋工。
“嘿,老刘,又看那篇报道呢?一个东北的小厂长,至于吗?”
对面的棋手老张挪了个炮,头也不抬地调侃。
老刘没理他,只是用指关节摩挲着报纸上江振邦的照片,那是个很精神的年轻人。
“什么叫至于吗?”
旁边一个观棋的忍不住插话,“人家二十一岁,把一个快死的国企救活了,订单上亿!你再看看咱们厂,那帮狗日的厂长书记,把厂子掏空了,一个个脑满肠肥,咱们爷们呢?天天搁这儿喝西北风!”
这话一下就戳中了所有人的痛处,棋盘边的气氛瞬间沉重下来。
老刘叹了口气,缓缓开口:“我看的不是他赚了多少钱。”
他指着报纸上那段加粗的引言:“我看的,是这几句话。”
“如果改革就是为了让厂长发财,产生了什么新的资产阶级,那我们就真的走了邪路了!”
“国企改革必须保证公平公正公开!必须保证工人阶级根本利益!必须保证最广大劳动人民的共同福祉!”
老刘的声音不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