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啧啧’两声,“可怜了青兰和孩子们了。”
“人心隔肚皮呀,青兰给刘家育一儿一女,结果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是呀是呀,世事难料呀。对了,你们家相怜住家里那么久了,真不回去了?”
李母也没想到她们又问女儿的事儿,她便说:“回自然是要回去的,这不是陈朗只能顾着两个孩子,没有办法照顾相怜,所以才在家里养伤。这几日都能站起来走路了,过不了几日就可痊愈了。”
“那就行,要我说,陈朗带两孩子不知道多潇洒自在,你可要让你家相怜盯紧了,别和那刘顺学。”
李母不以为然,“学不学我家相怜都不想要他了。”
“什么?”
“哦,我说相怜心里有数。”李母笑呵呵的起身,“不早了,你们聊着,我回去休息了。”
李母边走边吐槽那些村妇,开门便看李相怜和丈夫坐在家中喝茶,她叹息一声,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在村头怎么不见你。”
“我从西边回来的。”李父说。
“哦,饿了吧,我给你温了饭菜。”
他喊道:“我吃过了,你别忙活了,坐下来歇一歇。”
李母坐下来,笑道:“今日感觉如何?”
李父点点头,“还不错,就是骑马有些废锭。”
母女俩愣了下,不由得笑了,李母嘱咐他万事当小心些。
李父回来是拦截住了陈朗的书信,带回来先给李相怜看。
里面除了说钱庄的二十两银子外,便是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和两个孩子,让他稳住李相怜。
这个时候可千万不能跟她和离,毕竟在没有回京之前,李相怜还要伺候他们。
李相怜正想着下一步该如何,李母就回来了。
她沉默一瞬,欢喜道:“有了。”
李母愕然,“什么有了?”
“让女儿说。”
李相怜笑道:“爹,取来笔墨,我可以仿写一封信,再送给陈朗,这样就打消了他的怀疑。”
李母这才明白到底怎么回事。
李相怜看了纸质,京城来的书信,纸质必定比乡下贵,好在她爹年轻的时候学堂打杂,得了一些上好的纸,和京城的纸差不多,陈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