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母切了一声,“我现在听到他名字就来气。”
李相怜听说他们去镇上了,于是喊道:“爹,你不是也要去兑换点粮食吗?你什么时候去?”
“你是不是有什么需要爹帮忙买的?”李夫点头问。
“我什么都不缺,主要我想看看他带孩子们到底去做什么,我心里也好有个数。”李相怜说出目的。
李父当即明白,“行,那我就走一趟。”
傍晚,李父回来了,李相怜好奇问:“怎么样,爹?”
李父喝了口水,坐下来细细道:“我跟了他们一路,他们先去了当铺,不知道挡掉了什么换了些钱财,随后又带孩子们去包子铺,买了几个肉包子。吃包子的时候还左右看看,似乎看被熟人瞧见,随后又去了县丞府,我等了许久也没见出来,我就回来了。”
李相怜扯了扯嘴角,捶打了桌子,“好他个陈朗,真背着我藏了什么贵重物品,合着全家防贼一样都防着我呢。”
李母也十分生气,“呸,吃力趴在的东西。当初你说要嫁给她,我跟你爹本就不同意。后面就算考取了秀才又如何,你这个秀才夫人当得也是窝囊,被人当猴耍了。”
李父叹息,“事情都已经发生了,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要我说直接和离了,谁也别耽误谁。”
李母赞同。
李相怜却道:“那不成,这也太便宜他了。既然他瞒着我,那我就让他吃哑巴亏,让他落得个亏妻的骂名!”
李父叹息。
“爹,我有个事儿需要你帮忙。”
“你说。”
李相怜便想利用舆论给陈朗施压,又掏出了几个铜钱,递给他,“劳烦您再去一趟镇上,找差使打点一下,拦截有关陈朗的书信。另外,把今日他当物一事,以及带着儿女吃肉包子却把妻子仍在娘家不管不顾一事宣扬出去。”
“宣扬到没有什么,拦截书信?他还能给谁通信?”李父疑惑。
李相怜差点忘了,陈朗是他的假名,他真正的名字是赵朗,“爹这事儿说来复杂,以后我慢慢跟你说,你就拦截叫赵朗的书信就成。”
赵朗是谁?
难不成是陈朗的本名?
李父虽然疑惑,但没有继续追问。
他心里清楚,女儿自从摔了腿之后,性情大变。倒不是对父母的态度转变了,而是对陈朗和孩子们不似以往。
她再也不是任人拿捏的软柿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