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纸人往玉荷脸上爬去，不过被蓝湛用修长的手指给逮住了。
蓝启仁：“魏婴！”
魏无羡：“在。”
正在打瞌睡的玉荷被蓝启仁这声厉呵，吓了一跳，立马坐正。
蓝启仁：“既然你已经不需要我来讲了，那我就来考考你。妖魔鬼怪，是不是同一种东西？距离区分。”
魏无羡：“好比你身后那棵活树，沾染书香之气百年，化成人形，有了意识，作祟扰人，此为妖。
若我拿了一把板斧，拦腰砍断只剩个死树墩儿，它再修炼成精，此为怪。”
蓝启仁：“清河聂氏先祖所曹何业？”
魏无羡：“屠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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