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皇帝和太后母子是最想要拓跋寒性命的,所以下毒之人必是他们其一。
可如果真的是他们,为什么桑芸会轻而易举的拿到解药。
鹿念在深夜出宫也畅通无阻。
她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拓跋寒的毒不致命,桑芸还一口咬定毒是她下的。
这场景的确如拓跋寒所说,更像是挑拨她和拓跋寒的关系。
“主人……”拓跋寒虚弱的声音让鹿念回神。
现在拓跋寒的声音已经没有过去那般沙哑,而是从青涩变得沉稳,更加富有磁性。
再加上中毒后的体虚,令声音有一种病态的娇气。
鹿念见他有话要说,语调也柔了许多:“怎么了?”
从前,主人鲜少有待他如此温柔的时候。
拓跋寒对鹿念温温柔柔的声音有些上瘾。
他悄悄摸上鹿念的手,慢慢握紧了些,蓝色眸子里泛着一丝红,仿佛受了委屈的易碎美人,实在惹人怜惜。
“主人是不是马上就要嫁人了,那主人还会要我吗?以后贱奴是不是再也看不到主人了,主人会不会觉得贱奴是个累赘?”
拓跋寒无论言语还是神态都非常懂事体贴,全然为鹿念着想,“如果贱奴死了也好,这样主人也会觉得轻松。”
“本宫什么时候说过不要你了?不许胡思乱想!你生是本宫的人,死是本宫的鬼,你这一辈子都休想离开本宫!”
鹿念如此霸道发言,于拓跋寒而言就是一颗定心丸。
这让他更加确定,自己在主人心目中的分量,主人不会赶走他,不会不要他。
主人是需要他的。
可拓跋寒又猛然想起自己对主人在夜里做的那些“以下犯上”之事,万一被主人发现,主人不要自己怎么办?
如此一想,拓跋寒便觉得还是存在太多不确定因素。
他想得到主人,无论发生过什么都不会抛弃他的诺言。
“真的吗主人,你不会不要我对吗?”
鹿念对着这张精致到犹如艺术品一样的脸实在无法拒绝,近乎哀求的语气也更是让鹿念无暇思考。
她现在就只有一个想法,无论美人说什么,她都应该顺着安抚,让他情绪稳定好好休养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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