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该死的电灯啊。
裴砚行回到房间的脸还是黑的。
身上似乎还残留着她的体温,以及她身上若隐若现的幽香。
白天安安静静地接受了搬房,原来在这里等着。
裴砚行眸底一片暗色翻涌,她最好是她说的那样,电灯有问题。
昨晚冯述清睡的床铺,已经让她搬过新房间了,现在换上了他平常睡的床铺。
但躺下来时,似乎还能闻到她的气味。
裴砚行起来把房间里的窗户开得最大,晚风灌进来,空气清晰了不少。
才重新躺下来。
但半夜,又做了个梦。
有个女人像妖精一样缠在他身上,吐气如兰,在他愣神时,她香嫩的舌头就伸了进来。
缠搅起了一腔的涟漪。
他要把女人从身上扯下来,但控制不住自己身上的反应。
在他挣扎醒来之前,看清了梦中那女人的脸,冯述清!
他黑着脸坐了起来,好半天才把身体的反应消下去。
冯述清搬到了新房间,适应得还行,这几天中第一次睡了个整觉。
第二天,就早早起了来,出到客厅就碰到裴砚行。
发现他脸色比昨晚还难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