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一阵沉稳的脚步声由远及近。
白玫心头一紧,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来了。
银煌依旧是那身利落的银色皮甲,沐浴在夕阳余晖中,周身仿佛镀上了一层金边,俊美得不似凡人。他在她面前停下,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
“看来,你适应得‘不错’。”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目光扫过她有些恹恹的神色。
白玫立刻打起精神,扬起一个练习了无数次的、甜美又带着几分怯生生的笑容:“托族长大人的福,这里……很好。”
“是吗?”银煌挑眉,金眸中掠过一丝极淡的嘲讽。他忽然弯腰,凑近她,距离近得白玫能清晰地看到他纤长的银色睫毛。“可我听说,你这两天,似乎对我的部落规矩,学得并不用心。”
他的气息带着夕阳的暖意,却让白玫感到一阵寒意。她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强笑道:“我、我在努力学……”
“努力?”银煌直起身,语气平淡却带着压力,“那就让我看看你的‘努力’。”
他不再看她,转身朝着部落中心那片用于集会和训练的空地走去。“跟我来。”
白玫心中叫苦不迭,却只能乖乖跟上。
空地上,不少结束了一天劳作的狐族正在休息、嬉戏。看到族长亲自带着那个新来的、容貌身段都格外出众的雌性过来,都不由得投来了好奇的目光。
银煌停下脚步,随意地指着一个正在帮长辈整理皮毛的年轻狐族少女,对白玫道:“看到了吗?狐族对待长者,应有的礼节。”
他又指向另一对正在分享食物的伴侣:“雌性接受雄性的馈赠时,该如何回应?”
他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看似在教导部落常识,实则每一个问题都像是一把钥匙,在试探她伪装下的真实。白玫只能凭借前几天偷窥来的模糊印象,结合自己临时编造的说辞,小心翼翼地回答。
“我、我父母去世得早,很多规矩没人教……”她再次祭出万能借口,眼神无辜又可怜,试图博取同情。
银煌听着她漏洞百出的回答,既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那双金眸深处的玩味越来越浓。直到白玫说得口干舌燥,心跳如鼓,他才慢悠悠地开口,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她耳中:
“你的谎言,就像清晨的露珠,看似晶莹剔透,太阳一出来,便消失无踪。”
白玫的脸瞬间白了。
就在这时,一个调皮的小狐崽追逐着滚动的藤球,不小心撞到了白玫腿上。白玫下意识地弯腰扶住他,小狐崽抬头,咧开没长齐牙的嘴对她憨憨一笑,毛茸茸的耳朵动了动。
这本是一个极其自然的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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