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同一时间,罗仁善也不怎么好过,我被樊春扬逼退数步,握住铁链的右手不禁紧了几分,手心里的鳞片登时破碎开来,沁出了不少血液,不过我这么往后退着,罗仁善却始终没有松开铁链的另一头,被我拖住往前踉跄了几步,额上也已是冷汗直冒。
看样子,他们真的要把我活活拖死在这里了。和他们短短僵持的这段时间虽然不长,但我只觉像是过了许久一般,如果真到我内力耗尽之时,恐怕真的成了案板上的鱼肉,任他们宰割了。
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我心里不禁狠劲儿升起,刚刚停住的身体猛地一转,右手抓着罗仁善这根铁链往一侧猛地一拽,罗仁善大概也没料到我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力,他本就被我拖着往前跌撞,身体根本也没站稳便想要回身后撤,但被我这么一扯,他整个人不但没有往后撤回,反而差点栽倒在地,距我又近了一些,我和他中间的这根铁链也松了松,贴在了地面上。
我心头一亮,单脚一蹬地面,身下一圈尘土扬起,迎着罗仁善便压了过去,罗仁善此时身体不稳,加上我的速度比施展开天内功前快了不知多少,又是借势而发,他哪里还能躲得开?这时我已冲到了他跟前,右手抓牢了铁链,左手岔开了五指猛地探出,一把抓住了他的脖颈。施展开天内功,我的左手张开了几乎和斗笠一般大小,这么一抓住他的脖颈,也似乎将他整个脑袋抓在了手里。
罗仁善瞪大了双眼仰面看着我,似有些不敢相信,但嘴巴已被我的手掌盖住,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如果我手上用把力,他的脑袋马上会被我捏碎吧?虽然他一直想要杀我,但我却不能将他斩杀,杀了他,那无疑是我自己承认是魔教的叛徒了,我还没愚蠢到那般地步。我只是右手松开了铁链,往他手上的把柄探去。刚才硬扯铁链那一下,我右手心上的鳞片已破碎大半,鲜血直流,那根铁链似也镶进了我手心的肉里,几乎勒到了骨头上,但这是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一旦他这个勾魂索的把柄被我抓在手里,那么罗仁善便再难牵制住我了,我也能接机尽快逃离此地。
只是我刚一这么想,右手也已探出,却在这时在我的身体左侧又袭来一阵拳风,这一拳来得极快又极为突然,我根本也反应不过来,想要斜眼看一看,哪知眼睛还没转过来,左肘上便“嘭”的一声巨响,仿佛被一道焦雷劈中。
樊春扬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冲到我的跟前,他这一拳比之前那一拳力道大了不少,打在我左臂外肘处,只见气劲炸开,我的整条左臂猛地向内一弯,几乎要断掉。
他这拳法当真是厉害至极!我心里已是一片骇然,紧跟着左臂上传来一阵刺骨的疼,更多的麻木感传来,本来抓住罗仁善的左手却也抓不住了,右手只来得及重新抓住这根铁链,人向右边的石柱踉跄几步。
扶着这根石柱稳住身形,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眼角看了看正向后弹跳而去的樊春扬,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他的内力如果再深厚些,刚才这一拳只怕真的要将我的左臂打折了,现在左臂虽然还没断,但我想要抬起来却是有些艰难了。崆峒派的拳法果然不同凡响,本来我还自忖开天内功的神奇,以为自己就算敌不过他们这些人,也不至于这么狼狈,可真的交起手来,才知道我与他们之间还是差的太多,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