责打压异己的管事,某日清晨被现瘫倒在床,口不能言,身不能动,大夫诊断是“风邪入络,经脉壅塞”
,成了个活死人。
(跗骨针)
甚至一位监天司的炼气期修士,在调查某处疑似灵气波动异常的地点时,脚下年久失修的楼梯突然断裂,虽然他反应迅未曾受伤,但携带的几件探查法器却摔了个粉碎,导致调查中断。
(败运符叠加轻微的环境影响)
这些事件单独来看,都像是普通的意外或疾病。
但当它们接二连三地生,且或多或少都与漕帮、孙家乃至监天司的某些行动产生关联时,就不由得引人遐想了。
一股无形的恐慌开始在某些圈子里蔓延。
人们做事变得更加谨慎,说话也更加小心,生怕不知何时就惹上了莫名其妙的霉运或者怪病。
漕帮和孙家的冲突,也因此变得更加束手束脚,双方都怀疑是对方使用了什么阴毒的手段。
运网的触角,则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延伸得更快、更隐蔽。
许多原本持观望态度的小势力、不得志的官员,在亲眼目睹或听闻了那些“意外”
之后,或是出于恐惧,或是看到机会,纷纷主动或被动地加入了运网。
陈枭谨记李璟的命令,严格筛选,宁缺毋滥,确保核心的纯洁与忠诚。
运网的力量,如同滚雪球般壮大。
它不再仅仅是一个情报网络,更开始渗透到京城的经济(通过控制的商铺、酒楼收集资金和信息)、物流(通过影响的码头力夫、车马行)乃至一部分底层官僚体系之中。
一张无形的大网,正缓缓笼罩京城。
与此同时,朝堂之上,也迎来了新一轮的风暴。
养心殿,气氛凝重。
龙椅上,老皇帝的脸色比一个月前更加灰败,眼袋深重,呼吸时而急促,时而微弱,仿佛风中残烛。
他强行支撑着病体临朝,但谁都知道,这位统治了新朝数十年的帝王,时日无多了。
丹陛之下,诸位皇子分立两侧,表面上恭敬垂,眼角的余光却都在暗中交锋。
以二皇子、四皇子、七皇子为的几位年长皇子,势力最为雄厚,彼此间的明争暗斗已趋于白热化。
而一些较为年幼或母族不显的皇子,则小心翼翼地保持着中立,或者暗中选择依附。
今日议事的核心,是东南七州持续数月的水患及后续的赈灾事宜。
“陛下!”
户部尚书出列,声音沉痛,“东南七州,洪水虽已渐退,然田庐淹没,灾民逾百万,饿殍遍野,瘟疫横行。
各地府库赈灾钱粮早已告罄,灾民嗷嗷待哺,恐生大变啊!”
老皇帝浑浊的眼睛转动了一下,有气无力地问道:“国库…国库还能拨付多少?”
户部尚书一脸为难:“回陛下,近年来北疆用兵,宫内…宫内用度亦是不菲,国库早已空虚。
此次水患,前期已拨付三百万两白银,五十万石粮草,已是极限。
若要再拨,除非…除非加征赋税,或者…动用内帑。”
加征赋税?东南本就是重灾区,再加税无异于官逼民反。
动用内帑?老皇帝为了炼丹求长生,内帑消耗巨大,所剩无几,更是他的命根子。
果然,老皇帝一听“内帑”
二字,眉头就皱了起来,脸上闪过一丝不悦。
这时,二皇子迈出一步,朗声道:“父皇,儿臣以为,加赋不可取,内帑乃国之根本,亦不可轻动。
当务之急,是严查贪腐,追缴亏空!
儿臣听闻,前期拨付的赈灾钱粮,至少有五成未能落实到灾民手中,皆被沿途贪官污吏、豪强士绅层层盘剥!
若能追回这批钱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