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啊,在自己家,想睡到什么时候就睡到什么时候,不用拘束,啊?”
餐桌上,果然摆满了丰盛且滋补的菜肴。秦母不停地给苏酥夹菜,嘴里念叨着这个补血,那个养气,恨不得她一下子把所有营养都吸收进去。
氛围轻松而温馨,充满了家人之间的关爱与包容。
苏酥最初的那点尴尬和紧张,在公婆真诚的关爱和丈夫无声的支持下,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真正融入这个家庭的归属感和幸福感。
她小口喝着温热的汤,偷瞄一眼身边英俊沉稳的丈夫,再感受一下公婆慈爱的目光,觉得窗外的阳光,从未如此明媚温暖过。
新婚生活的第一天,就在这样略带羞涩、无比甜蜜的氛围中,正式开始了。
新婚的旖旎如同最醇厚的美酒,将时光也浸染得格外绵长而醉人。
按照礼节,苏酥和秦柏舟婚礼后需在秦家老宅住上几日,直至回门。
这几日,对苏酥而言,像是在蜜糖罐子里打滚,又像是被一头不知餍足的优雅猎豹时刻觊觎着。
白天的秦柏舟,依旧是那个沉稳可靠、偶尔需要处理些紧急校务的秦书记,言行举止无可挑剔,在父母面前对她更是体贴入微,堪称模范丈夫。
偶尔白天家里来人,他也是谦卑待客。
然而,只有苏酥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投射在自己身上的、来自丈夫的视线,总是带着一种隐晦的、滚烫的灼热。
那目光,像是在细细品味独属于自己的珍馐,带着欣赏,更带着一种迫不及待要将她拆吃入腹的渴望。
尤其是在午后阳光斜照进书房,或是傍晚一家人围坐客厅闲聊时,他看似随意地靠在沙发里,指尖或许还夹着份文件,但那深邃眼眸中暗涌的流光,总是不经意间就锁定了她,仿佛在无声地计算着日落的时间。
用苏酥私下里娇嗔的话来说,秦柏舟简直是“巴不得天色瞬间就黑透”。
果然,一旦晚餐结束,陪着父母稍坐片刻,秦柏舟便会不着痕迹地开始他的“收网”行动。
或是轻轻碰碰她的手背,或是一个暗示性的眼神,再不然就是直接起身,以“苏酥今天累了,我们早点休息”为由,自然而然地就将人“叼”回了二楼的卧室,那个只属于他们两人的私密空间。
次数多了,苏酥都忍不住脸红。
某天晚上,被他迫不及待地拉进房间,门刚合上,温热的气息就笼罩下来时,苏酥一边躲闪着他落在颈间的吻,一边用手抵着他的胸膛,故作严肃地“规劝”:
“秦书记,身为重要岗位的领导干部,当以事业为重,一心为人民服务才是正理。你这般……这般沉迷女色,岂不是要学那昏庸的商纣王,被美色所误?”
秦柏舟闻言,动作一顿,抬起头来,眼底非但没有丝毫反省,反而燃起了更浓的笑意与侵略性的光芒。
他俯身,鼻尖几乎蹭到她的,嗓音低沉而危险,带着理直气壮的歪理:
“商纣王?他那是昏庸无道,残害忠良。而我秦柏舟,白日里兢兢业业,处理公务,哪一件不是为民着想?而且到了晚上嘛……”
他故意拖长了语调,手臂收紧,将她柔软的身子更密实地压向自己,唇瓣几乎贴着她的耳垂,热气喷洒,“……我还要‘降妖除魔 为民除害’,收拾这个专门蛊惑人心的小妖精,我这般辛苦,怎么能算沉迷女色?这叫……劳逸结合,公私分明。”
“你……你强词夺理!谁是小妖精了!”苏酥又羞又恼,握拳捶他。
“谁在我怀里,谁就是。”秦柏舟低笑着,轻而易举地捉住她捣乱的小手,顺势封住了她所有抗议的唇瓣,将那些“大道理”都堵了回去,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