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的智商。
和她那些靠着艺术天赋和一点点小聪明得到的成绩完全不同,秦柏舟的这些成就,代表着在最顶尖的理性思维和学术领域里毋庸置疑的王者实力,让她感到了一种近乎仰望的距离感。
对比之下,她不禁有些气馁,小声嘟囔:“不像我...好像都没正儿八经拿过什么厉害的证书奖杯...最拿得出手的,大概就是美院的录取通知书了...”
她的语气里带着点小失落和小自卑,像只看到了高山而觉得自己格外渺小的小动物。
秦柏舟看着她微微嘟起的唇和有些耷拉的眼角,心尖像是被羽毛轻轻搔过,又软又痒。他伸出手,将她轻轻揽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前,然后指向那满满一柜子的辉煌。
他的下巴蹭着她的发顶,声音低沉而温柔,没有半分炫耀,只有全然的坦诚和一种更深层次的归属感:“这些东西,只能证明在某一段时间、某一个领域,我比别人多花了些时间,或者更幸运一点而已。”
他顿了顿,手臂环住她的腰,将她更紧地拥入怀中,低下头,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廓,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肌肤上,说出的话却像最甜的蜜糖:
“但无论它们代表什么,现在,拥有这些的我,整个人——”他握着她的手,按在自己左胸口,让她感受那里沉稳有力的心跳,“都是你的。”
“所以,”他得出结论,语气里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和浓浓的宠溺,“横向比较下来,还是我们家苏酥最聪明,眼光最好,投资回报率最高。”
这突如其来的、带着强大逻辑(虽然有点强盗逻辑)的情话,像一道阳光瞬间驱散了苏酥心里那点小小的阴霾。
她从他怀里抬起头,逆着光看他。
阳光在他深邃的轮廓上勾勒出一圈柔和的金边,他的眼眸低垂,里面盛满了几乎要将人溺毙的温柔和认真。
她忽然就笑了,那点小自卑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赋予了无限力量和底气的骄傲。
她踮起脚尖,用鼻尖亲昵地蹭了蹭他的下巴,眼睛弯成了漂亮的月牙,声音清脆又带着点小得意:
“嗯!秦书记你说得对!”她重新看向那满满一柜子的奖杯证书,眼神不再是无措的仰望,而是像在看自己的所有物。
“能把这么聪明的你——秦柏舟书记,成功地‘据为己有’,让你心甘情愿成为我的所有物,这本身就证明了我,也是有着非凡的、过人之处和独到眼光的!对不对?”
她的歪理邪说逗得秦柏舟低低地笑出声来,胸腔发出愉悦的震动。
他爱极了她这副重新变得自信满满、神采飞扬的小模样。
“对,无比正确。”他含笑点头,郑重地认可她的“结论”。
阳光愈发温暖,透过玻璃,洒在相拥的两人身上,将他们的身影融合在一起,也照亮了柜子里那些冰冷的奖杯,仿佛它们也因此沾染上了爱情的温度,变得不再那么遥不可及。
书房里安静下来,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声和空气中流淌的、无声却浓得化不开的爱意。
下楼吃饭时,餐厅里已经飘满了诱人的饭菜香。
秦母热情地不断给苏酥夹菜,堆得她碗里像座小山:“酥酥,多吃点这个,看你瘦的!以后常来家里吃饭好不好?阿姨让厨房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苏酥嘴里塞得鼓鼓的,乖巧地点头:“嗯嗯,好的阿姨,谢谢阿姨!”
秦母越看越喜欢,只觉得这姑娘又漂亮又乖巧,满足了她对女儿的所有幻想。
还贴心,给她买饰品。
她忍不住关切地问:“酥酥啊,跟柏舟在一起,他没欺负你吧?要是他敢欺负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