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连夜就把他们扔去了凡尘界。这位小姐眉眼跟二房的林夫人简直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肯定是林开渝先生的女儿林昭昭!”
“林家二房?就是那个治死老爷子,被全族唾弃的二房?”
“天呐!她居然是林开渊家主的亲侄女?”
“难怪刚才林晚星护着她…… 原来她们是堂姐妹?那林芳菲岂不是也跟她沾亲?”
人群彻底炸了锅。
有人扒着前排的肩膀往前凑,有人掏出手机飞快地打字,唯有吴超凡默默放下了相机。他望着那个骑在麒麟上的纤细身影,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相机背带。
难怪她总爱躲在角落画画,难怪提到林家时眼神会发颤,原来这十年她竟是这样过来的。吴超凡心口像被什么东西堵住,酸涩得发疼,只想冲上去站在她身后,替她挡住那些探究的、嘲讽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林昭昭听得指甲都掐进了掌心 —— 这些人哪里知道,当年那场所谓的 “医疗事故” 疑点重重。
她刚要开口反驳那些嚼舌根的人,却被星朵拽了拽袖子。小姑娘皱着眉,权杖顶端的宝石忽明忽暗:“昭姐姐,他们看你的眼神好吓人……”
林昭昭轻轻拍了拍琉璃伽罗的脖颈,冰麒麟立刻会意,发出一声震耳的低吼。吼声里带着上古瑞兽的威压,人群顿时安静下来,却没人敢移开目光。
这个因 “医疗事故” 被大伯赶出门的 “罪人之女”,不仅回来了,还骑着麒麟要闯选拔赛,要跟堂姐林芳菲同台竞技。
而高台上的林开渊,手指微微颤抖着握住龙头拐杖,杖头的珍珠在掌心硌出浅浅的印记。他望着那个骑在麒麟上的身影,恍惚间看到了弟弟林开渝年轻时的模样,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身旁的管家低头附耳,声音压得很低:“家主,这……”
“急什么。” 林开渊缓缓松开手,语气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欣慰,“她肯回来就好,肯参加选拔更好。”
他顿了顿,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拐杖上的纹路,“当年把他们赶出去,也是迫不得已,族规难违。如今她回来了,正好让她认祖归宗,回到林家,这麒麟…… 自然也该是林家的。”
他瞥了眼祭台上的林昭昭,眼神柔和了些许 —— 这孩子是开渝唯一的血脉,也该好好待她。
风忽然变凉了,吹得祭台边的幡旗猎猎作响。林昭昭望着台下那些震惊、同情、或是藏着恶意的脸,指尖轻轻叩了叩琉璃伽罗的鳞甲。
很好,已经有人开始慌了。
她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祭台上巨大的鎏金香炉里三缕青烟袅袅袅娜地缠上月光,像谁在夜色里绣了朵银灰色的花。
林芳菲捏着腕间银铃起身时,十二只铃铛突然 “叮铃哐啷”炸开,尖锐的脆响像碎玻璃碴子,划破了祭台的宁静。
“昭昭妹妹既然要参加选拔,”她提着水绿色巫女裙转了个娇媚的圈,裙摆上金线绣的蝴蝶振翅欲飞,“姐姐便先跳支《祈年舞》抛砖引玉吧。”
话音未落,她突然狠狠咬破指尖,殷红血珠弹向中央青铜鼎的瞬间,鼎身 “嗡”地亮起繁复如蛛网的红光咒纹。
数十只火蝶从鼎口扑腾而出,金红色的翅膀扫过她的裙角,惹得台下响起一阵刻意拔高的喝彩。
林开渊拍掌点头,声音洪亮得生怕旁人听不见:“好!我林家女儿就是有灵气!”
林芳菲眼角余光剜向骑在麒麟上的林昭昭,唇角勾起一抹淬了毒的笑。她猛地旋身,火蝶 “嘭” 地炸开成漫天星火,却在靠近琉璃伽罗时撞上层冰透的屏障,“滋滋”化成焦黑的光点,像被掐灭的烟头。
“哎呀呀,”她抬手捂住樱桃小口,眼底却藏着得意,“看来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