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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些藏起来,太岁帮帮主就在席里……”
李镇催促道,却听着纸人李冷笑一声,
“藏?我为什么要藏?我堂堂李家血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李镇一懵,心道坏了。
这缺了浇黑狗血的一步,纸人果然出了问题。
他似乎意识不到,自己是一张纸人!
听着席口里彻底散席,人声喧闹,李镇心中发紧,便想着该怎么处理掉纸人李。
“别忙活了,逗你玩的……要不我在这里冒充你,你回了寨子,用镇石救爷爷?”
纸人李忽地笑出了声。
“……”
李镇舒了口气,“不可,太岁帮帮主不可小觑,昨晚若他不留手,我恐怕很难带回镇石,你是纸人扎成的,怕被他所识破。”
纸人李眼里透过一丝人性化的失落,又看了眼远处。
“来人了……”
李镇偏头看去,果然看到三个身影逼近。
幸好再转过头,纸人李已经消失不见。
来人却是周三顾、吴小葵,以及帮主。
李镇掐灭手里的烟袋,深吸口气,挂起一个笑脸,拱手行礼:
“帮主,二位堂主。”
“嗯。”
帮主答应一声,站定李镇身旁,疑惑道:
“你方才在与谁说话?”
李镇面不改色,
“喝多了酒,有些烦闷,自言自语惯了……”
帮主沉吟片刻,便挥手:
“周三顾和吴小葵有话要问你。”
两个堂主跻身上来,笑呵呵地站在李镇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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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香主果然一表人才……”
“李香主相貌堂堂,本事不差,自也有堂主之姿……”
二人不吝夸赞,听得李镇一阵恶寒。
“呃,二位堂主,你们找我……有何贵干?”
客套话说罢,周三顾也不藏着掖着,眼神平静看向李镇。
“李香主,祭河之法不甚高明,我们太岁帮不论是运太岁,还是下妖窟,都免不了要过几条宽河。帮子里成员多有在河道上牺牲的,本堂主希望……
你能够交出这祭河之法,好让帮子里少些损失。”
李镇听罢,眉头皱起:
“祭河?这可不行……说起来我也并不精通此法,只是稀里糊涂成功了一次,还用了不少银太岁祭河。说到底,运太岁的时候,要是舍得大批银太岁沉河,也能换来安生。”
周三顾听罢,眼里闪过失落。
果然,这李镇就是个空有运气的棒槌。
本以为他能祭刘家管事祭过的河,是以为他有更高明的本事,更厉害的家势,没曾想,却是误打误撞。
当然,也不排除这李小子是不愿意交出祭河的法,但这可能性太低了。
周三顾觉得,一个通门境的小把式,让其当了香主,也实在是抬举了。
既如此,也不愿意多问,话也不说,便去帮主身边了。
李镇心里冷冷笑了一声,爷爷教的法,还能给你不成?
吴小葵凑上前,拍了拍李镇。
“怎么,吴堂主也是求祭河之法?”
吴小葵摇了摇头,大而圆润的眼睛在夜色里眨巴眨巴,
“李香主,我最近学了一门绝技,想问你有没有兴趣学?”
李镇一愣,还有这种好事?
“敢问吴堂主,这其中代价?”
吴小葵低低一笑,“没什么代价,单纯想教你,你若不学,我也不强求。”
如今点命灯进入瓶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