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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知微低头看着手中的秘档。
纸页上的血迹已经开始干涸,但那两枚胎记依然清晰可见。
萧景珩收起朱砂笔,唇角有一道未擦的血痕。
他站的位置没变,还是在她侧后方,姿态依旧冷峻,可目光比之前多了几分凝重。
“你相信他的话吗?”
她问。
“我相信那支箭。”
他说,“也相信你母亲不会无缘无故留下衣角。”
他走近铁门,伸手摸了摸凹槽边缘。
那里有一圈极细的刻痕,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
“双鱼玉佩才能开门。”
他说,“我们现在只有一半。”
沈知微从怀中取出两半玉佩,合在一起。
纹路拼接完整,双鱼交尾,栩栩如生。
她正准备将玉佩放入凹槽,忽然听见铁门深处传来一声轻响。
像是笔尖划过纸张的声音。
一下,又一下。
很轻,但很稳。
就像有人在门后,静静地写着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