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又将雪貂尸体裹好。
她走到窗边,望着远处宫墙。
“下一步怎么走?”
萧景珩问。
“去第七柱。”
她说,“既然线索指向那里,我就去看看,二十年前的天花疫,到底是怎么开始的。”
她转身要走,却被叫住。
“等等。”
萧景珩从案上拿起一封信,“刚才忘了给你。
边关急报,扣押商队名单上有你母亲的名字。”
她接过信,手指微微紧。
名单是旧的,纸张泛黄,但“沈婉容”
三个字清晰可见。
这不是最近的事,而是十几年前的记录。
她忽然明白。
这场局,不是现在才开始的。
早在她出生之前,就已经布好了。
她把信收进袖中,走出书房。
阳光照在台阶上,她脚步没停。
阿蛮跟上来,把雪貂抱紧了些。
风从廊下吹过,卷起一片落叶,打着旋儿落在地上。
一只蚂蚁爬上瓷片残角,触须碰了碰那抹朱砂,身体立刻僵直,翻倒在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