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
“等等。”
她从案上拿起那封被血字显影的信,指尖在“子归宗”
三字上轻轻一划。
纸面突然裂开一道缝,里面藏着一粒米粒大的黑珠——和她母亲留下的“反噬香”
母核一模一样。
她捏起黑珠,放在掌心。
珠子静了一会儿,忽然开始烫,像被什么唤醒。
她还没来得及反应,珠子“啪”
地炸开,化作一缕黑烟,直扑她心口。
她本能地抬手去挡,袖中银针已出,可那烟太快,瞬间钻入她衣领,没入锁骨下方。
她猛地扯开衣领,皮肤上已浮出一道红痕,像被烙铁烫过。
她盯着那道红痕,忽然笑了。
笑得极冷。
“原来……”
她指尖轻轻抚过那道痕,“我不是锁。”
“我是钥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