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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里是毫不掩饰的厌恶与威严。
子爵的手抓空了,他愣了一下,随即爆出更加兴奋和扭曲的笑声:“哦?还有爪子?更好!
驯服野性未泯的珍禽,过程才最是销魂蚀骨!”
他被夏尔的抗拒彻底激了征服欲,再次如同饿狼般扑了上来,这次的目标是夏尔的脖颈和肩膀。
夏尔彻底撕破了伪装,他一把挥开子爵的手,声音恢复了属于凡多姆海恩伯爵的冰冷与威严,穿透面具,清晰地回荡在压抑的地下室:“阿雷斯特·钱帕子爵!
以维多利亚女王陛下及凡多姆海恩家的名义,你这些令人指的罪行到此为止了!
你被捕了!”
子爵的动作彻底僵住了,脸上的狂热瞬间被错愕、难以置信,以及被欺骗的暴怒取代:“你……你是……男人的声音?!
你不是……”
“我是夏尔·凡多姆海恩。”
夏尔冷冷地宣布,试图挣脱子爵此刻因震惊和愤怒而更加用力的钳制,丝绒手套下的手臂传来清晰的疼痛,“为你所做的一切,下地狱去忏悔吧。”
“凡多姆海恩?!
那个女王的看门狗?!
恶魔伯爵?!”
子爵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但随即被更深的疯狂和屈辱般的愤怒淹没,“好……好得很!
竟然敢如此戏弄我!
扮成女人……真是卑鄙!”
他猛地将夏尔狠狠推向旁边一个空着的铁笼,对旁边有些不知所措的守卫咆哮,“蠢货!
还看着干什么!
抓住他!
把他关起来!
我要亲自……亲自好好‘招待’这位贵客!”
守卫们这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夏尔虽然身手敏捷,格斗技巧亦不弱,但身上那套该死的礼服、勒得他几乎喘不过气的束腰,以及脚下那双极其碍事的高跟鞋,极大地限制了他的行动。
挣扎中,假被一个守卫粗鲁地扯落,露出他原本利落的蓝色短;礼服的领口也被撕裂,露出精致的锁骨和一小片肌肤,束腰的带子松散开来,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更加狼狈不堪,却偏偏那双蓝眸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炽烈,如同冰封的湖面下涌动的岩浆。
最终,在数名壮硕守卫的压制下,他还是被粗暴地推进了那个冰冷、散着霉味的铁笼,落锁声“咔哒”
一声,清脆而冰冷,如同敲打在心脏上。
“哈哈哈哈哈!”
子爵隔着铁栏,看着里面头凌乱、礼服破损、眼神却如同受伤野兽般凶狠的夏尔,出癫狂而胜利的大笑,“看看你现在的样子,尊贵的伯爵大人!
还不是成了我的笼中鸟?等我把你……唔!”
他的话戛然而止。
因为就在此时,地下密室那扇厚重的铁门,伴随着一声震耳欲聋、仿佛能撕裂耳膜的巨响,猛地向内炸开!
不是被推开,而是如同被无形的巨锤正面轰击,扭曲变形的门板带着可怕的动能向内飞溅,木屑与金属碎片如同暴雨般射向室内,几个躲闪不及的守卫当场被击中,惨叫着倒地!
烟尘弥漫,刺鼻的火药味(或许是岩融他们制造的混乱余波)混合着原有的污浊空气,令人窒息。
而在那弥漫的烟尘中,两道身影如鬼魅般,带着决绝的杀意突入。
一道是极致的黑。
塞巴斯蒂安·米卡利斯脸上的完美执事面具彻底碎裂,剥落,取而代之的是属于地狱恶魔的、毫无温度的冰冷杀意。
他那双血红的眼瞳在昏暗中燃烧,如同炼狱的入口。
他的度快到越了人类视觉的极限,仿佛化作了一道撕裂阴影的黑色闪电。
所过之处,试图阻拦的守卫甚至来不及做出反应,就如同被
